“又是借口。”代子举起她的瘦手,指着我说。
我一看到她的手指,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她的手指差一点就把我眼珠给抠出来,这个恶婆娘,压迫我爸多年,现在又来压迫我。
我沉?,既然我说什么她都认为是借口,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变哑巴了?”我沉?,她却不会那么容易放过我。
“如果我说什么夫人都认为是借口,那我不敢开口了,我如果天天往莞香夫人那儿跑,见不见得到她先不说,她首先就会怀疑我的动机,只有自然的接触,才有可能从她那里得到有用的情报。”
代子这一次终于没有骂我是在找借口,她可能也觉得我说的有些道理了。
“你今天又去一趟,你告诉她,下周是我爸的生日,我已经邀请了菊花社和东南亚道上的一些朋友,准备给我爸庆生。我联系不上他,希望她能帮着传信给我爸。”
这明显是要逼济科出来了,代子果然是很有手段。
“好,我这就去传信。”我应道。
“不只是要你传信这么简单,你还得观察她的反应,然后回来汇报给我。”
“是。”我应道。
“察言观色你应该很会吧,你要注意她是一口答应,还是犹豫了一下再答应,还是很不情愿地答应,或者是完全不答应。你都要看清楚,然后再根据她的反应分析一下她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明白吗?”
“明白了。”
“去吧,好好做事,花玲那边的事,我会替你摆平的,只要我保你,泰国没人敢动你。”代子说。
这话其实我不信,我几乎每天都被人动,花玲抽我的耳光像喝水一样的正常,不仅是花玲,老妖婆自己也没少整我,昨天晚上还差点让我变成独眼龙,现在竟然还说保护我,她真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代子见我不说话我。问我还有问题吗,我赶紧说没有,我能有什么问题,就算是有问题也解决不了,除非眼前的这个老妖婆死了。还有那个恶dú的花玲也死,我或许就可以松口气了。
我以前虽然也受过欺负,但少会有让别人去死这种念头,但我现在经常有这种念头,不知道是自己变yīn暗了,还是环境实在太过险恶,所以让人发生了变化。
从代子那领命出来,锦笙还在车里守着。见我出来,才松了口气。
“有没有感觉代子的这屋像地狱,每一次有人进去,都有可能会出不来?”我笑着说。
“嫂子还能开玩笑,那说明事情不严重。”锦笙也笑着说。
“确实不严重,代子让我去传话,她要为济科庆生,据说还邀请了很多的江湖大佬过来,就在下周。”
“代子变得这么孝顺,是想逼济科露面啊,要是庆生都不露面,那肯定是有问题了。代子这一招很厉害。”
“是啊,这主意恐怕也是她昨晚才想出来的,越想越觉得这主意不错,一大早的就把我叫出来了。不知道这一次莞香会如何应对?”
“其实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济科这么长时间都不露面?难道真是让莞香给囚禁了,可是这也说不过去啊,济科是谁啊,泰国天父,东南亚?道上的翘楚,还有日本社团背景,在道上跺一跺脚,东南亚都要有海啸的主,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给囚禁了,这女人得有多大的能量,才能做到啊?”
“有一种说法叫四两拨千斤,或许人家莞香夫人就是能做到呢也说不定啊,这世上的事,不好说呀。”
“可是济科那绝对是大佬中的大佬,要是被囚禁了,那他的心腹肯定会有所察觉的,怎么会风平浪静的,这不对啊。”锦笙皱眉说。
“这事的确诡异,也有菊花社的大佬质疑过,但莞香都没有正面回答,但那些大佬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