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内。只要她一走,我就马上安排。”
我心里一沉,“也就是说,如果她不走,那我就不能见我女儿了?你很怕她吗?完全作不了主?”
我说的太直接了,这让他有些尴尬,“也不是很害怕她,她一个残疾人,有什么好害怕的,只是菊花会在泰国的势力真的很大,只要我们没有离开这里,我们就不能得罪她们家的任何一个人。”
我点头表示理解,“也就是说,你不是怕她,你是怕他们家的势力,那个叫称天父的济科,应该年纪很大了吧?如果济科走了,他们家的社团,是不是应该jiāo给你那个妻子?到时你是不是就可以掌握社团了?”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哪天掌握了菊花会的势力,那你就可以摆脱那个残疾人了。
“我恐怕不行,代子不是独女,她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叫渡边。一个叫松野,怎么排,也排不到我的。更何况济科也老不了多少,他不到二十岁的时候,就生了代子,所以他的年龄只是和我差不多。”
也就是说,我爸比那个代子大了十几岁,代子的爸爸,号称天父的社会大佬济科把自己的残疾女儿嫁给了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男人。
“济科的两个儿子,对你这个外来的姐夫如何,你应该在家里没什么地位吧?”
“渡边比较强势,松野是个浪子,不管事。我和他们倒也没什么冲突,因为……”他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不说我也能猜到,“没有冲突,是因为你能忍呗。”
他面有惭色,却没有反驳,这说明我说的是对的。
“小暖啊,我不忍。那还能怎么着?我要在人家的地盘上求生存,我要是把人家给得罪了,我还怎么在这里苟活?我忍下来,就是希望有一天有帮到你们,这些年我虽然忍气吞声,但我也确实利用菊花社的势力赚到了不少钱,只要手里有钱,很多事就好解决了,这个社会没有钱,你再是傲骨挣挣,也一样没人看得起你。但只要有了钱,就算是当软骨头,也一样可以获得很多尊重,在该软的时候软,该硬气的时候硬气,这才是生存之道。”
我无言以对,我不能说他是错的,也不能赞成他是对的。
他所谓的生存之道或许是有用的,不然他也不能活到今天,而且还能活得不错。
但从内心里。我又不完全认可他的做法。为了活下去,和一个残疾女人结婚,寄人篱下,忍气吞声。难道活着就那么重要么?真的为了活着就可以做一切事情?
“好,我们不说这个了,不管怎么讲,我还是得感谢你为我和安明还有小刚做了那么多。如果不是有你,我们都完蛋了。昨天晚上我妈打电话来了,我没有说你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也不知道说了以后会有怎样的后果。我妈这些年也时常念叨你,我不想让她知道你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结婚,还生了孩子,我担心她会受不了。”
他不说话,好一阵沉默。
我决定不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太过沉重,吃早餐的心思都没有了。而且事已至此,一切都成了事实,说又有什么用。
“那我就耐心等着吧,有机会就让我看下绵绵。远远的看一下也好。我真的太想她了。”说着我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他叹了口气,脸上又是那种惭愧而又痛苦的表情,“我会尽量安排的。小暖,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保全你和绵绵。就算是我付出我的生命,我也要保你们周全。”
“我不需要你付出生命,你忍了这么多年,能活下来也不容易,你要查清楚那个陷害你的人到底是谁,要不是遭人陷害,你也不会走到含有这一步。”
我是真的不想他因为我们有事,他是我亲生父亲,别说他是身不由己,就算是他主观上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