òu馅的饺子怎么样?”安明说。
我当然说好,那是我最爱的食物之一,虽然安明并不是很喜欢,但因为我喜欢吃,他也会经常陪着我去吃。可惜好像没有土豆馅的饺子,不然我倒也可以陪安明去吃,他一定会很喜欢吃。
其实我也没那么饿,我只是不想继续逛街,一会又遇莫乔乔或者其他的女人让人心烦。难得和安明单独在一起这样闲一天,我可不想因为其他那些乌七八糟的事而影响我的心情。
吃完饺子后,我和安明去看了电影,可惜电影太过无聊,看到一半我和安明就出来了。回去的时候,在等红灯时,我扭头看到另一辆车里有个女的摇开车窗吐烟圈,那人戴着墨镜,我脱口面而出:“雷蕾!”
“什么?”安明问我。可惜这时车窗又已经摇上,那车贴着黑色的太阳膜,从外面什么也看不见。
“安明,觉得那车上的人是雷蕾,真的好像。”我说。
“雷蕾已经过世了,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长得有些像的人很多,肯定是你看错了。”
我想想也是,刚才那女的是短发,和雷蕾的发型也不一样,我说她像雷蕾,也不过是因为脸型有些像而已。
“你是太思念雷蕾了,这样吧,我们绕一小段路,去看看雷蕾的那个酒吧怎么样?她的合伙人好像还在继续开,她们说要把重修的钱给我,我没要。就算是为雷蕾做的最后一件事吧。”安明说。
我说:“好吧,我们去那里坐坐也好。可惜雷蕾死了,不然我们现在可以能帮她的更多。”
安明说:“人死不能复生,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希望雷蕾在另一个世界过得不再那么苦。“
到了雷蕾和她的姐妹开的那个酒吧,酒吧已经重新营业了,雷蕾的两个合伙姐妹说,酒吧能重新开业,全都是靠安明的帮忙,不然她们短时间内很难有能力再把酒吧重新装修开业。
还说雷蕾的那一份收入她们会一直存起来,如果雷蕾的家属哪天找来。就把那笔钱给她的家属。
这又让我想起了当初雷蕾的案子,说是她爸爸把她的遗体领走了,可是她爸早就死了,那个领走她遗体的人到底是谁?
只可惜那个案子警方已经彻底结案了,我问过几次。再无新的说法,完全已经盖棺定论。
在酒吧坐下,恍惚间我好像看到雷蕾站在吧台对我笑一样。心里伤感不已。
“尼玛的,喝醉了就滚回家睡觉,趴在桌上睡占地方。还不滚远点,我们兄弟要坐这里。”
这时酒吧的角落里发出叫骂声,原来是有个男的喝多了,趴在小酒吧的桌上睡觉,新来的几个小年轻人没有位置坐,所以想把那个喝醉的人给赶走。然后他们自己坐在那里。
在酒吧发生些小的纠纷可以说是非常平常的事,尤其是在这样的低端酒吧,来的大多数都是较低层次的消费者。这些人素质不高,动不动就开口骂人。被骂的人当然也不会甘心挨骂,只要一接上嘴,矛盾很快就升级。
“滚,你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动我。”
果然,那男的也不会愿意挨骂,马上还嘴。
“我他妈管你是谁呢,不要占茅坑不拉,醉了就回去睡,这里不是你睡觉的地方。”那几个小青年骂道。
“我x你妈,几个烂丝也敢动,滚你妈的。”那男的也回骂,这声音竟然有些熟悉。
“是魏松。他竟然会在这样的地方喝酒。”安明说。
那酒吧角落的位置背着光,我的角度看过去,确实看不清楚,只看到那男的穿着一身白色西服,这身打扮倒也确实是魏松的风格。
我还没看清楚的时候人,魏松已经和那几个小混混撕打起来,小混混五六个,魏松只是一个人,加上又喝多了,哪里是对手,三下两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