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明的猛烈冲击之下,发出不堪重压的委屈的吱呀声。我微睁着眼睛,看着安明将我送上云端。
天已经黑了,房间里微弱的灯光照进来,安明躺在我旁边,眼睛看着天花板,没有说话。
我被弄得很疲惫,也只是依偎着他,没有说话。
“昨晚我不该动手打莫少云,真是对不起。”安明终于开口说,经这过一翻剧烈运动,他的酒好像清醒了许多。
“我已经代你向他道过歉了,他不会介意的,他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安明忽的一下子就从床上爬起来,眼睛闪着冷光,“道歉?我为什么要向他道歉?我说对不起,那是因为我不该当着你的面动手,让你为难,我说对不起是对你说的,不是对他说的,我想你是搞错了。”
安明的态度变化很快,房间里温存的味道还没有完全散去同,他就忽然变脸。和莫少云说的一样,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是容易动怒的。再理智再聪明的人,也难免会被自己的负面情绪所影响。
“安明,我们不要吵架,我们才结婚几天而已,如果现在就开始吵架,我们以后如何一起走过几十的光yīn?”我无奈地说。
“可是小暖,我看到你和莫少云在一起,我真的很难受。我就算是一无所有,我都觉得无所谓,可我看到你护着莫少云,我杀人的心都有。”安明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痛苦的说。
我搂住他的脖子,“那是一场误会。我被人算计了,有人打电话说有绵绵的消息,把我骗到了龙城宾馆,结果我被他们打晕后绑在里面,后来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结果被莫少云所救,后来他送我去医院,我回来后你不在,我只好在小区门口等你……”
我差不多是说了三遍,才把昨天的事情给说清楚。
“原来是这样,真是对不起。有人发照片给我,说你和莫少云在一起,你还为他宽衣解带,我一看到那照片就要疯了。但我是不相信的,结果对方又说,你会跟着莫少云回家,而且还把莫少云家的地址给了我,我就在门口一直候着,当我真的看到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真的是快要崩溃了。”
安明的声音在黑暗里颤抖,我能感受得到他的痛苦。
“是有人故意坑我,我怀疑是罗怡做的,因为那两个人说,他们的老板姓罗。”
“照片不是她给我看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昨天有一个同学从沪城过来,我们一起聚了聚,罗怡并没有什么不妥的表现,我觉得这事不一定是她做的。”安明说。
我一听这话就有些生气,“你这是在护着罗怡吗?明明就是她,你为什么要护着她?”
“可是我们得讲证据,现在确实没有证据证明是罗怡做的,那两个人不是被抓了吗,他们有没有招供是罗怡指使的?”安明说。
“他们没有承认,肯定是早就说过了,如果事情败露,那就不能说出去。这样的情况下,那两个人当然不能说出去。他们也担心会被报复。”
“小暖,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看的那样,越是表面就能看出来的真相,往往都是假的。因为所有做坏事的人,都知道用假象来迷惑人。”安明说。
这话我是认可的,但我觉得那件事就是罗怡做的,安明这样的护着罗怡。我心里的确是不爽,而且是非常的不爽。
于是我不说话。
“就像你今天又去了莫少云家,而且还去了很久,如果只是从表面来看,你是不是和莫少云的关系也没那么简单?”安明又说。
这一下我也跳了起来,“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要得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话你也说过啊。”安明说。
“肯定是罗怡那个贱人找人跟着我,然后把我的事扭曲后告诉你。我和莫少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