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他这样的反应让人觉得意外,绥绥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安晴却是眼皮都没抬,垂着眸,依然一副规规矩矩的样子。
“聋啦?让你滚出去没听见?!别忙着剖我!先检查一下那个女人到底什么毛病吧!”陆木焦躁的在床上挺身。
绥绥无奈的道:“安晴,你还是先出去吧,不然他老是这么激动。”
安晴这才慢慢抬起眼睛,瞥了陆木一眼,声音冷静的像是泉水流过:“怎么?不敢让我看吗?你这个怂货。”
绥绥没忍住,吭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陆木咬牙切齿的道:“行啊!你厉害!待会儿你可别吓哭!”
安晴看着他,然后轻轻地勾了勾嘴角。
那个笑容……
绥绥把脸扭开了,觉得已经有点不忍直视了。
云染比他干净利落,此时就直接上了前,末了还不忘讽刺一声:“嚷嚷什么,她要的又不是你。”
安晴要的,从来都不是陆木。
陆木就紧紧的闭上了嘴不吭声了,也不肯再看安晴一眼。
他心想,这有什么的,只不过是那头蠢兽遗留给他的一点感觉罢了。
一个……实在是不名一文的女人!
神族也好,妖族也罢,被剖开身体,只要对方技术精湛,不伤要害,都是不会死的。
但不代表不会疼。
云染先利落的切开了陆木的脑壳,绥绥随即去检查他脑壳里的东西。然后云染再转到他的身体部位,先划开肚皮……
这整个过程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
陆木也没有哼一声。
安晴一直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
她的脸色一点一点的发白,不知道是这个血腥的过程让她焦虑,还是即将到来的那个结果让她不安。
她下意识的紧紧的捏着自己的食指。这是她紧张的时候会有的小动作,你要是不去给她把手掰开,把自己的骨头捏碎也是有可能的。
陆木微微地朝她抬了一下手。
安晴回过神,终究是走上前去,握住了他那只手。
人已经被剖成了这样,近距离看,视觉冲击xìng更大。若是换个别的女子,恐怕当场就要吐出来了。
安晴半跪在他身前,握住他那一只手,先是低头看看地面,又抬头看看他。
陆木想把脸扭开。
绥绥有些暴躁的道:“别乱动,待会儿脑子流出来了!”
陆木气愤地闭上了眼睛!
等他闭上了眼,安晴才笑了笑。
她心想是不是不够疼,不然为什么这个人还能赌气呀!
……
拂谣在外间溜达来溜达去,直等到深夜,绥绥和云染才前后脚从屋里出来。
她连忙迎了上去:“怎么样?安晴呢?”
绥绥扯了扯嘴角道:“在里面……缝那个谁。”
拂谣:“……”
真是看不出来啊,安晴那心理素质也是可以了!
云染独自走到一边,从腰间摸出一个酒壶,抿了一口。
绥绥跟过去:“不是说最痛恨酒鬼吗?”
云染其实不胜酒力,抿了一口以后,那殷红色的眸子就已经显得微醺。
“这是忘川。”他低声道。
绥绥:“……”
“厉兄帮我偷的。”云染笑道。
云喜曾经酿了几壶忘川,藏在窖里,一直也没有拿出来过。
但是吧,绥绥还真没见过有谁把忘川酒当成寻常美酒来品的。
“你喝了……没用?”他有些迟疑的道。
按理来说,云喜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