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喜只好扭开脸道:“我不想说。”
陛下瞪着她。
云喜把脸扭开。
陛下继续瞪。
云喜继续把脸扭开,也开始试图挣开jiāo握着的手!
“不想说!不想说!就是不想说!”
陛下:“……”
“我平素很少出门,就算是到国卿府,也没走过几次。难道我就不能来串个门子吗?没跟您说怎么了,您不是忙着看书吗!”
云喜气呼呼的道。
陛下低着头,紧紧抓着她的手,过了半晌才嘟囔道:“不说就不说。”
他那样小声嘟囔的样子以前是从未有过的,成功把云喜给逗乐了。不过云喜还是死死的绷着脸没有笑出来。
陛下又低着头,好像自言自语那般:“想起一点陈年往事,而总是觉得心里不安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把史官都抓了来,想整理一下史料……”
云喜有些惊讶的抬起头。
陛下依然垂着头道:“怎么就让你觉得古怪了呢?若是你实在好奇,今晚回去再问便是。”
这下云喜回过味儿来了。原来陛下只她是生气了,所以跑到狐狸府里打听来了……
她正想着,突然发现陛下偷偷的看了过来……
云喜:“哼。”
陛下心想,果然如此,女人的心眼儿怎么就比针眼还小,这么一点事也能耿耿于怀,离家出走?
……
正阳宫。
似乎是抱着弥补云喜的心思,陛下回去以后也就没有再追问她出门的原因了,甚至把陆木的事儿也慢慢跟云喜说了。
那时候,云喜正独自沐浴,不防陛下突然跟了过来,就蹲在浴池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
说完,他主动又主动拿来浴巾张开,道:“别泡了,快上来吧!”
然后他就两眼灼灼的看着小云喜。
云喜把他赶走了。
等她己擦干净身子,披着寝衣从浴室出来,陛下已经恢复了正常,甚至手里拿着一本书,斜倚在椅子上看着。
云喜边梳头边道:“您是觉得陆木还在?”
“是这样。”
云喜:“是不是……有些突然?”
如果不是给吉吉讲了那个故事,陛下大概一辈子也不会想起这件事吧?
可是如今他想起来了,并且把事情闹得还挺大。
对于云喜来说,的确是有些突然。
陛下指了指自己心口的位置道:“这的确该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可是却让孤的心里有了波动。”
云喜皱了皱眉。
这种波动……她刚刚也感受过。就在看到凤栖的遗物的那一瞬间。
那种感觉非常的奇怪,是一种形容不出来的……心悸?
陛下给她科普:“孤是上神,对天命自有感应,既然出现这种波动,那必然就是有事要发生。所以孤才会刨根究底。”
云喜心里顿时就一个咯噔,她没敢说,刚才她心里也出现了这种波动。
她只是道:“按理来说,陛下您如今正当强盛,就算陆木还在,他又能掀起什么大浪来呢?”
“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要查。”
云喜想了半天,突然道:“您今天说我是杜鹃,也不是开玩笑吧?”
陛下:“……”
云喜疑惑地看着他。
顿时,陛下就有些尴尬了。
他的确有些过度紧绷……
看到那种下了蛋还能飞走的鸟,不知道为什么,就让他觉得挺不舒服的。更何况早前被陆木的事情搅得心烦意乱,一回头,云喜却连声招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