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了所谓的繁衍大计,困于一居室之内,让人挑选合适的伴侣吗?”
陛下头痛地扶额,道:“云喜,赐下去的是女俘虏。”
云喜冷冷道:“您就不该纵容这种事。神族的男女俘虏都是一样的待遇,从来没有把女俘虏也算做是战利品的前科。瑞梅是何等心境您会不知道?王化竟能当着我的面撒谎,可见也是撒谎成了习惯的。您就能纵着这么一个佞臣在身边?”
陛下很快就抓错了重点,道:“对你不敬是该罚。”
云喜:“……”
他似乎有些焦躁,往前走了几步,直走到那巨大的建木边缘。
他想等酒醒了以后再说,可是酒醒了以后云喜不定不肯见他了!
如是焦躁地在建木面前走了几圈,云喜一脸懵逼地看着他。
半晌她反应过来,追上去,道:“陛下!”
她被他这样弄得也有点急,硬是拉住了他,道:“陛下!凡人一生匆匆,私yù太重,不比妖族好多少,您……”
他回过头,道:“孤什么都听你的行吗?”
云喜:“……”
他大约是真醉得不轻,伸手用力抱住了她,道:“都听你的,你回来吧。”
云喜勉强道:“你根本就不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
她想推开他,却无论如何也挣不开。
他低声道:“等孤醒了,你慢慢跟孤说,你到底怎么想的……”
说着,他抬起头,捧住她的脸,轻声道:“云喜。”
云喜:“……嗯。”
他道:“孤……”
云喜正认真听着,突然看到他身后,蛊兽又从建木里跑了出来!
蛊兽少见的惊慌,冲着云喜挥手,道:“快走快走!”
云喜:“?”
随着他的跑进,云喜就看见陛下身后的建木迸发出剧烈的光芒,如同拔地而起的长虹那般直冲上天际!
陛下有些茫然地也回过头,酒还没醒,只喃喃道:“建木万年一苏醒……”
下一瞬,他把云喜按了下去死死地搂在了怀里。
……
那夜整个京都都被这耀眼的光芒照亮,如同白昼那般,持续了整个时辰。
国卿府。
未参加庆功宴的绥绥立于门前,望着那光芒,喃喃道:“建木苏醒了。”
拂谣总觉得自己的两只眼皮都跳得厉害,便有些不安,道:“大人,这是……”
“建木万年一轮回,会迅速衰败,并且在最短的时间内吸收新的养分,重抽嫩芽。你做太祭署掌祭的时候,每年给建木周围的阵法补给一次,为的就是它的突然苏醒,能够迅速补给。”
绥绥道。
拂谣揉了揉眼皮,道:“那应当是安排妥当了的。”
雪无痕办事十分谨慎,不至于会在补给阵法上出现纰漏。
现在想来,女娲庙向来封闭,除了白天有人进去打扫,平时也是不留人的。
绥绥道:“建木的补给十分疯狂,若是恰好有人在身边,也会被带进去的。吸足养分生出新芽之前,天界到人间的通道会封闭数月。”
他一笑,道:“起码这段时间,那些讨厌的地仙是上不来了。”
拂谣勉强笑了笑,道:“不知道为何,我总有些不安。”
绥绥皱了皱眉,伸手揽住了她。
他们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拂谣的预感竟然成真了。
建木苏醒后又迅速枯萎,落了满地的积得有人高的落叶。
隔日,他们刨光了那落叶,都没有见到陛下和仙后。
……
建木之中,云喜只觉得那蛊兽还一直在身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