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宴。你看着,差不多可以着手准备了。”
拂谣想了想,便道:“是。去年冬祭毁了,年宴也匆匆而过。是该热闹热闹了。”
云喜点了头。
拂谣拿着册子告退了。
如花在一边看着,便感叹道:“自打她变得安分了,咱们的日子便消停多了。”
秋秋道:“那是绥绥大人**有方。”
云喜却陷入了沉思。
这人要想通,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拂谣能立刻想通,改了个xìng子似的,她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要这只是个普通的臣子,她才不管这么多,表面听话就好了。
可眼下,绥绥明显动了真心……她要是真是个心机表,云喜也会觉得头疼。
夜间陛下让人回来告诉她,说是今夜不归,让她自己睡。
云喜觉得有些奇怪,陛下从来没有夜不归宿……
如花道:“那是您忘了,早前陛下几乎不在宫里睡的。”
早前……是什么时候?
自然就是,云喜前生的时候。
“那他都睡在哪儿?”
“不知道,听说有时候在林子里睡树上,有时候睡城墙上,有时候睡河边。或者突然之间心血来潮,千里之外抓个妖再回来,也是有的。”
……好一条天地任逍遥的好汉!
“大约是从井地回来,便没有再这样过了。”如花暖昧地眨眨眼。
云喜顿时头痛地扶额,道:“如花啊如花,你说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啊?”
她怎么就养了个这样的女官!每天都恨不得她和陛下从早啪啪啪到晚!
如花嘟囔道:“这是民生大事。神族本就人口稀少,您和陛下当然应该要努力努力再努力才是啊!”
云喜哭笑不得:“我有了。”
如花想了想,道:“那也应该趁肚子还没起来,多练习一下啊。对了,殿下,您还记得您怀上那一次,用的什么姿势吗?以后都照着这个姿势……”
云喜忍无可忍,怒吼一声:“滚滚滚!姿势你个头!再这样我就马上把你嫁出去!”
秋秋连忙捂住脸:“好害羞好害羞,如花姐姐你太不要脸了!”
……
陛下未归,云喜刚开始是有点不习惯。
但是过了一会儿……
她觉得她今天晚上不就自由了吗?!
哈哈哈,那个喜欢管头管脚的老东西不在了,她完全可以自由玩耍啊!
……
半个时辰后,云喜头顶着一块毛巾,舒舒服服地趴在了浴池里。
眼前摆着琳琅满目的水果和美酒,喜欢哪个就吃哪个,哎哟不要太舒服!
不能怪她没出息,实在是陛下管得太宽,连宫步走不好他也是要看不顺眼的!平素他的生活就是一板一眼,该干什么的时候就干什么,若是一心二用边洗澡边吃东西给他看见,绝对是要骂的!
所以云喜现在的状态,就跟离开了大人管教的小孩子差不多,趁着陛下不在家,好好放肆一把啊!
今天喝的是还在尝试阶段的赤酒。
书中有记载,赤,其状如鱼而人面,声如鸳鸯,食之不疥。
这说的是一种上古时期早已经灭绝的稀罕物种。它还有一个隐藏特xìng,听说,这种鱼的鱼ròu吃了,会有短时期的,失忆。
功效时间不可考,云喜进来的时候是让如花做了记录的。
做研究嘛,那必须有牺牲精神!
当然,赤瞳酒水方子里的赤酒,不会是用那种珍贵的,已经灭绝的物种来做原料。他那个隐居山谷的穷酸妖王,是没有这种资本的。
给酒起名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