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手脚,不然,我要死也会拉着你一起!”
旱魃看了他一会儿,才道:“我现在要去偷云喜,你要和我联手吗?”
乌鸦吃惊地道:“你疯了?”
月和不知何故封印了他女人的元神,从那天开始他整个人都变得有些yīn晴不定。乌鸦他们都是绕着他走,免得凑上去当pào灰。
可是旱魃现在要去偷云喜……真跟天借了胆子不成?!
旱魃道:“眼下已经到了咱们无路可走的时候,我打算铤而走险。”
乌鸦往后退了一步,道:“你疯了。”
真要这么干了,他们只会死得更快……
他心里打定了主意,不如先想办法去找月和通风报信,或许可以换个人情。
旱魃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让开身子……
那巨大的魔鹫早已经昏死过去,瘫在了主墓室入口处的一处不醒目的角落处。
这里毕竟是旱魃的主场,她当年被葬在此处,复苏后又在此生活了数千年,内里有很多机关是月和不知道的。若说这世上有人能把云喜从主墓室偷出来,那也只能是旱魃。
月和现在吃亏就吃亏在单匹马。本来有云喜在他身边,可是他又没那个本事能控住云喜……
现在他人出去了,旱魃就毫不犹豫地决定要下手了。
旱魃算是尸族,棺樽是特制的。尸族以血为生,那血池是她数千年来的元气来源。血棺沉入血池中,早已经长出层层的血筋,缠住棺樽。棺樽上有月和的封印,遏制住了那些血筋。
对于其他人而言,血池是不可靠近之地,血棺衍生而出的血筋更是具有极强的攻击xìng。
可是它们臣服于旱魃。
旱魃甚至没有下血池,只是伸出手虚空招了招,血筋就托着那巨大的棺材浮出了水面,然后慢慢向岸边靠。
等到了岸边,那血筋密密麻麻地开始抽离,然后,托举着那血棺,出了水面,慢慢地置于岸上。
那血棺入了血池那么多天,周边却有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笼罩,刚刚出了水却连一丁点儿血渍都没染上。
月和的封印……
旱魃不敢伸手去碰,怕触动封印引起月和元神的震dàng。
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她回过头,那个红发如血的男子便立在那里。
云染顺手把手里的一个什么东西抛进了血池之中,咕咚一声,利落地沉了底。旱魃依稀看见那好像是乌鸦的人头。
她垂了垂眸子,退开了。
云染看着眼前这巨大的棺樽,伸手去碰,手指却没碰到那金色的光晕。
他满目怜惜,喃喃自语:“憋坏了吧……我这就带你出来。”
旱魃忍不住出声提醒:“云尊,月和的封印……”
云染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个小香囊,囊中有一缕青丝。
现在棺樽里睡着的,不过是云喜的元神在魔道中幻化出来的化身。她真正的ròu身,还封印在魔道入口中。而在这个魔道之中,是没有云喜的。
这一缕青丝是云染一直带在身上的。他做狐狸的时候,每天她早起梳妆,他就蹲在旁边巴巴地看。落下来的青丝,有一天他鬼使神差……就藏了一缕。
没想到如今倒派上了用场。
云喜是月和以仙元养大的,其ròu身与月和同息,月和的封印,对她本体的气息,是不会防备的。
那缕青丝从云染手中落下,慢慢幻化成一层薄雾,云染那修长的手穿了过去,宛如是最合手的手套,再伸向问棺樽,破开金光,如同无物。
他轻轻拂开了那棺樽上的金色印记,宛如拂开一层无关紧要的尘土。
旱魃在一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