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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一边东收拾西收拾,一边道:“其实啊,陛下的醋劲十分大的。”
云喜:“???”
她狐疑地道:“你说什么……醋劲?”
如似乎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很要命!
有些忐忑的,又有些纠结,最终咬了咬牙,为了主子能得**,冒天下之大不韪又怎么了!
“莫说那绥绥大人,就连您平时,和柳乔将军他们多说几句话,若是笑逐颜开,陛下必然yīn郁的。”
云喜:“……陛下的脸色不是一直都这么死板的吗?”
如急道:“哎,您怎么就听不进去呢?臣说的是yīn郁啊,不是死板啊!”
云喜无奈道:“你一定看错了。陛下是什么人,怎么会跟……”
怎么会跟柳乔那种级别的将领计较……
然而一向显得有些琐碎,也没什么脑子的如,这次却是很精明地道:“男人若是吃醋,哪里还分什么身份?臣听说,有个大臣,连自己的妻子养了神兽,对神兽比对他好,也是要吃味的!”
云喜哭笑不得。
如一看她还是满脸不信的样子,连忙又道:“这件事本不该说的,可是您知道,陛下常常亲自过问柳乔将军什么时候轮值……臣发现,只要是将军轮值的时候,陛下通常是要把您带在身边的。若是实在带不上,便总是派他去干一些本不归龙骑卫的差事。先前还让他去守过几次大狱。”
云喜:“……”
她原本那听笑话似的神情……渐渐变了。
“我只觉得……好像自从上次南巡,回了王庭,就几乎,没怎么碰见过柳乔……”
如见她终于听进去了,喜道:“正是正是。就连井相,陛下也甚少让他到正阳宫来了。您难道没看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正阳宫内外,进出的都是女眷了吗?”
云喜:“……”
对啊!都是女的!
如又分析道:“陛下虽是行伍惯了的,可身边从来也不少侍从的,多少打理些杂务。就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连侍从都不进正阳宫了。”
云喜:“……”
对啊……后来这些琐事就都是她来干了!
如道:“所以啊,您还是避避嫌。不过陛下会吃醋,说明他是真喜欢您啊。这是好事……”
真喜欢您。
这句话,一下把刚才还云里雾里的云喜,给泼回了现实。
云喜无奈地打断了她:“如。”
如:“是,殿下。”
云喜斟酌了一下,还是忍痛告诉她实话:“你先别忙着收拾,我不在这儿住了。”
如:“……为什么?!”
云喜鼓起勇气快速道:“我要搬回云和殿,然后尽快和陛下选的人jiāo接完太祭署,殿下司的事情。王庭,我住不了多久了。过一阵子,我就会去青丘养胎。”
轰。
天塌了。
如仿佛憋了一口气,提着心,后小心翼翼地道:“陛下是怕王庭太冷了吗?让您住在青丘,是因为青丘好吃的多吗?陛下几天过去看您一次?”
云喜:“……不,陛下说了,只要我生了孩子,以后,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各自过了。”
如崩溃了!
云喜逃跑似的冲出了寝殿,身后还传来那姑娘的哭喊……
“这是为何,这究竟是为何!!!”
……
云喜直逃到后院。
小七扭着圆滚滚滚的身子冲了过来,热情地“”个不停!
睚眦大约也是知道自己现在不讨喜,就懒洋洋地在不远处抖了抖尾巴,算是欢迎她的回归。
云喜看了看小七,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