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亲自封赏了他。
这怎么……
荣成狼狈地抬起头,直道:“白大宰救我!”
白奴显然也吃了一惊,看向云染,道:“云相你这是何意!”
云染朝云喜的方向拱了拱手,道:“前几日,臣在相府邸捉到一名贼子,不曾想竟是最近风头正健的荣成大将军!”
“荣成将军向来蓄养女奴供其yín乐,每月必有被其侮辱至死的女奴被抛尸。不想他竟如此大胆,竟敢趁着本相出府,擅闯相府,不但当着臣府中女奴丈夫的面将女奴凌辱至死,若非侍卫及时赶到,只怕此奴之夫也已经惨遭灭口。”
云染掀开朝服裙摆,跪在地上,朗声道:“此等贼子,不杀不足以平臣之愤,望殿下恩准。”
辱杀女奴,还是擅闯相府,对相府的女奴下手。
白奴的脸不禁沉了下来。
荣成素来有些怪癖,若是见谁家有美貌的女奴,必定要想尽办法弄到手里。她狠狠地训斥过他多次,不曾想,他表面看着收敛了许多,私底下,却还是,恶习,不改……
妖在皇朝地位低微,以荣成的身份地位,要杀个妖,根本就是小事。
可这不代表,他可以肆意,辱杀……
还是跑到云染府中去对人家的女奴下手。光擅闯相府这一宗罪,也比辱杀女奴大的多。
更何况,打狗还看主人面。一个奴隶的生死,和她主人的态度,是有很大的关系的。若是云染咬着不放,只怕……
荣成异常激动,直道:“白大宰救我!便是臣擅闯相府之责难逃,却也不能因为一介奴婢之死,而……”
那一瞬间云喜在云染眸中,看到了很深的杀意……
云染沉声打断了荣成,只道:“此贼不除,殿下yù置臣于何地?臣的相府,难道是想闯祸便闯的么?望殿下垂怜!”
云喜忍不住别开了脸。
说实话荣成的做派让她恶心……
更何况云染的身份,别人不知道,她却是,一清二楚的。
只怕……此事没有斡旋的余地了。
白奴斟酌道:“殿下,荣成固然有错,可这些年,亦有不少功劳。臣以为,当将功折罪,不如免其死罪,褫夺官职,再……”
云染道:“臣不能答应。”
白奴:“云相!”
她这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
辱杀女奴,而且以此为癖,竟然到了按捺不住到政敌府中去行凶的地步,荣成便是保住命,也……
千年以内,怕是难以复用了。
云染直接摘下官帽,放在了地上,道:“请殿下恩准。”
白奴吃惊道:“云相,您这是何意!”
他这个动作,实在是意义重大。
当下便有人出了列,道:“云相切莫置气,为一个女奴之死,实在是有**份。若是旁人不知的,还以为云相也有此怪癖呢。”
那人似乎还以为自己特别机智呢,反讽了云染几句,自己先笑了起来。
云喜头痛地扶额,心道,这位大人,难道您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步荣成后尘吗?
白奴瞪了那人一眼,然后道:“云相,我们……”
她想说我们好好说话,别弄那些逼宫的玩意儿,太小家子气了。
可是当她看清楚云染的表情的时候,她又愣了愣。
云染是沙场之将……
他如今的神情,冷酷,执着,仿佛视死如归,不斩敌首誓不还……
白奴心下一咯噔。
今日若是让他杀了荣成,前些日子的积威必定遭受重创。诸侯们,眼看着他在朝堂之上将刚刚临朝的女王殿下逼到何种地步,重温了他的强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