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眼前,与之厮杀一番,看看谁赢谁输。
而这一世,却是此人主动撞到了自己的手中,却也算是因缘巧合了。
之所以引他拜入墨九天门下,却也是墨沉舟对他的xìng情极为欣赏。
此人重情,天下皆知。
当年他的师尊也不过是个金丹修士,陨落于大战的初期。这人资质优越,声名渐渐显于宗门,明明当时他都有更好的去处,却一一被他推拒。而是守着自己的几位师兄弟,艰难彼此扶持。也因此才会被心怀怨恨的门内修士扔到正对着凌云宗的锋芒之地,却没想到竟是成就了此人。
此人处事,滴水之恩,必将涌泉相报。然而一旦有仇,却是不死不休。这种心xìng与墨沉舟极为相合,方才不讨厌这一世他靠近自己,甚至愿意让他成为自己的师弟。
她却是知晓,墨九天门下,沈磊端方,唐天风温和,皆不是心思复杂之人,行起事来颇多忌惮。而这严卿,却是恰恰弥补了这份不足。以这人的心机手段,却是能够保证昭云峰一脉在宗门内不被压制。
更何况如此行事,墨沉舟也算是挖了沐阳宗好大的一个墙角。沐阳宗失了一员大将不算,杜家老祖也不会就此陨落。那位长老对她和善,而杜晨虽然与她吵吵闹闹,却也算是情谊不错。而杜月杜朗也是杜家之人。她也不愿那位和善的老人过早陨落,使杜家失了靠山。
想到这,墨沉舟就微微松了一口气。将这枚戒指仔细收起,她却是想着什么时候再带着严卿来一次越国,将被越王藏起的东西启出。这次所得,她可不会再傻乎乎的上缴宗门。
这可是她的战利品!
她如今,还有个妹妹要养,真的以为,是一件很省钱的事情么!
带着一肚子的腹诽,墨沉舟打开了石磊的储物戒,却见得储物戒中宝物无数,甚为富庶,便是普通的金丹修士,也没有这般富有,心中一阵激动,又变成一阵无法压抑的懊恼。
这石磊不过是一介筑基期修士,就有如此身家,那么那宁仁金,岂不是更富!若是早知道,墨沉舟就对不会那般大方地使用雷暴,最起码,也要在使用之前,将那人的储物戒抢夺下来。
然而墨沉舟的心中,却升起一丝疑惑。
这石磊所有之物,便是在凌云宗,也不是每个高阶修士都能拥有的。而那年那温师兄,出手之阔绰犹在眼前。这沐阳宗远不如凌云宗势大,这些东西,却是从哪里得到?
心中沉思,墨沉舟手上不停,将沐阳宗剩下那几名自己的储物袋一一摊开,果然也极为富庶,较之其他诸宗的修士的东西不仅在数量上,就连在品阶上都远远超越,心中就微微一沉。
这般蹊跷,只怕这次一定要向掌教zhēn rén禀告。
她本就因上一世对沐阳宗颇多留意,只是却也不能直直地跑去对贺清平说沐阳宗要挑起宗门之争,无凭无据,毫无缘由地到处这般说,那才是真正的傻瓜。
而这一次,她却可以有理有据将沐阳宗的不寻常告知贺清平,请他早做防备,至少不会当沐阳宗逆反之时,措手不及。
心中思定,感觉到身上的伤势稳定了许多,却也知晓剩下的伤势不是能够在这一路上能够完全复原的,墨沉舟也就不再继续,而是咬着一颗回复灵力的灵丹,就这些战利品分门别类地收好。
正待这时,就听得门外有轻轻的响动,墨沉舟神识一扫,却见严卿站在门前,心中一怔,却还是挥开房门叫了他进来。见到严卿似有话要说,便对着他招了招手,命他做到自己的面前,问道,“你可是有事?”
见严卿面带迟疑,心中一想,以为自己猜中他的心思,便笑道,“你放心,我今日所说,并不是虚言。那位昭云峰首座正是我的父亲,有我在,必会叫你顺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