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就是大家会觉得他们疯了会有这样可笑的念头,也不敢游说别人跟着一起这么做,更怕跟着做的人,万一日后出了事,会闹到杨家和他这个村长这里来。
不过,一连几天,村长家和杨家一家因为这事没少被嘲笑,暗地里,明里的,说什么风凉话难听话的都有,更是有的人说等着看杨家变回以前那个一穷二白的模样了。
周琳琅和杨承郎两人淡定的很,依然过着他们的小日子,每天,杨承郎上山打猎,周琳琅上山摘蘑菇,趁着天气好,每天将摘下来的蘑菇晒干,而杨承郎最近的运气都不错,这个春暖花开的时节,正是猎物最多最肥美的时候,上山好几天,天天都是收获满满,去了镇上都将猎物卖给了陶然酒楼,那郭掌柜特别爽快的,直接让账房给了现钱,不再赊欠杨承郎的货物钱了。
五月初,杨承郎一个人就在周琳琅的指点下将chā秧的活包揽了,村长一家是紧跟着他们家的步子,在他们家chā秧两天后也跟着chā秧了。
周琳琅在做这些事情之前,都会提早给吴家村的周二根捎去口信,周二根也没落下这些活。
忙碌的日子,稍纵即逝一般,一晃就过去了。
转眼,竟然就已经是五月中了。
南方的五月中已经是初夏的气候了,阿杨已经是打死也不愿意在屋子里穿着鞋,而是整日光着脚丫子在屋子里来回走动,一个劲儿的喊着凉爽。
就在周琳琅掰着手指数日子和杨承郎分析着崂山是不是不打算开酒楼的时候,杨俞明差啊憨去周家村接杨承郎一家三口去了县城。
因为杨俞明的意思是接三人去县城小住,顺便谈事,所以,三人是整理了行李以后和壮壮爷爷告知了一声去向以后才离开的。
到了县城,啊憨直接将马车赶到了一个宅子大门前,然后领着人进了宅子,一边解释,“往后少爷不会在镇上的客栈里,客栈原本的掌柜依旧留在那,少爷会住在县城这里,这宅子就是少爷在县城的住处了,少爷化名明杨,酒楼的伙计和宅子的下人都称呼他为明爷。”
“明爷?这名字,可真是够威风的。”周琳琅品了品,这明爷可比明少爷好听多了,说明,他明杨是这座宅子的主人,是所有伙计下人的主人。
“少爷和酒楼的厨师这会儿都在宅子里,咱们酒楼装修的差不多了,就差给酒楼起个名字挂个牌匾了。”啊憨这会儿话就特别多,可见,开酒楼这事是很顺利的。
三人一路直接去了正厅,显然,杨俞明几人是正在等他们,看到他们进来,一个个都站了起来直勾勾的相互看着。
“来来来,我来介绍下,这是我的好友,杨承郎,这是他媳fù和他家孩子。”杨俞明介绍的时候是很敷衍的,不想让人知道杨俞明和他的真实关系,毕竟他化名明杨不能漏了馅,“这三位是我千辛万苦不远万里请来的厨师,这两位叫古扎海,这位叫古赛维,两人是父子,这位叫阿丹,嫂子,他们还给你带来了你想要的种子!”
“真的?”周琳琅一听乐坏了,也顾不上打量番邦之人那奇特的外貌。
还别说,她也搞不清楚这个时候的番邦之人究竟像二十一世纪哪个地方的人,总之,就像是老外,所以,她就觉得特别的稀奇。
不过,这会儿,周琳琅高兴的是辣椒种子。
“听说你要种,我们就从家乡带来了好多的种子。”古扎海冲周琳琅一笑,略黑的肌肤,但是,牙齿却很白,笑起来,也特别的爽朗,“种子都jiāo给了明爷,周姑娘找他拿就好。”
“不对,扎海,在我们这,成了亲的女子不能称之为姑娘了,她夫家姓杨,你得称呼她为杨夫人。”杨俞明纠正了古扎海一句,然后指了指杨承郎,“这位便是他的夫君,我刚才介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