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我们哪一天要是穷困潦倒到身无分文的时候,完全不用担心的,就以你这手艺,完全可以开个按摩铺子,你绝对就是铺子里的最受欢迎的师傅,没准,还能因此发家呢。”
“有你说的那么好?”杨承郎半信半疑。
“那当然了,手艺好之外,你看你,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要学识,也挺有的,绝对特别受大姐大婶婆子夫人小姐她们的喜爱的,到时候,再让你就穿一条裤子,赤luǒ着上半身,露出你精壮的身板来,站在门口招揽客人,那多半能客满为患。”
周琳琅是越说越兴奋,还特别女流氓的往杨承郎的身上摸了一把吃了好大一块豆腐。
杨承郎是被周琳琅形容的张目咋舌,“还真是媳fù你这个脑袋瓜子想的出来的,但是,真到了那时候,你舍得?我可是你男人,你让我去伺候那么多的不相干的女人。”
周琳琅扁扁嘴,老实的吐出三个字,“不舍得。”
杨承郎顿时放声大笑,将周琳琅直接抱在怀里一顿亲吻,取笑道,“媳fù,你怎么这般有趣!”
但是,也仅仅是亲吻,多少,心里还心疼她累了一天。
窗外,一片寂静,周琳琅静静的躺在杨承郎的怀中,感受这份久违的安宁,鼻息间,全部都是杨承郎的味道,不知不觉中,便渐渐陷入沉睡之中。
第二天,天空放晴,将院子收拾了一番后,周琳琅和杨承郎见天气很好,便想去镇上客栈找杨俞明一趟。
刚喊了阿杨,收拾好了出门,没走出杨家院子几百米,就被村长喊住了。
村长是一路小跑而来的,一起来的,还有几个衙差,再认真一看,衙差身后竟然还有周老婆子一家人。
方氏和周燕是灰头土脸的,整个人脏兮兮的,周胖虎更是用ròu眼就能看出来瘦了一圈,而周老婆子和周大根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也不知道是和人打架了还是被人打了,脸上有淤青的痕迹,不过已经消散了很多,看着时间也是有好长时间的了。
“村长这是怎么回事?”周琳琅问,“他们一家不是被收押关进县牢里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周老婆子一家人一出现,算是将整个周家村的人都吸引了过来,就说这么一句话的功夫,四周都被围住了,一圈圈的,连个能出去的地都没有。
“哎呦,周老婆子一家把人家害成那样还有脸进我们周家村啊?村长,你上回不是说了吗?往后不让周老婆子一家踏进咱们周家村!”边上有好事者直接嚷开了,“可别忘记了,周家院子外四口棺材停在那害苦了多少街坊邻居,好不容易衙差将周家人关了,那棺材才被衙差送回了死者的家,我们周家村好不容易才算是空气舒畅了些。”
村长是一脸尴尬的挠着头,也不应边上那些说话的人,而是朝着周琳琅和杨承郎看去,说:“周家的田地和屋子都由新来的县太爷做主赔给那些死了人家的人,县太爷说了,这件案件,除了那些吃了dú蘑菇的人是受害者之外,承郎,你和你媳fù也是受害者,所以,想听听你们的意见,如果,你们原谅他们一家,县太爷就将他们放了让他们回周家村,如果你们不选择原谅,那就只能将他们收押进县衙大牢。”
顿了顿,村长又连忙道,“县太爷的意思是,这一家,孩子总是没罪,要是关了大人,孩子可就没人照顾了,所以,让你们好好想想。”
“哎,要我说,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杨承郎,你和你媳fù这不都没事吗?周老婆子和周大根两口子要被关了,周胖虎和周燕两孩子多可怜啊,那不是无处可去吗?干脆就让他们一家留在周家村好了,他们没了屋子和田地,就让他们在村上空地自己想办法盖个茅草屋熬一熬。”有大婶子道。
周琳琅心里是连连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