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是好欺负的,二是为了弄点钱来花花。
杨承郎动手打了他们,可不得赔点钱了事吗?
“杨承郎,你怎么说?”方氏的手还没有碰到村长,村长就几步朝前走了去,连忙躲开,一脸嫌弃的表情愣是没藏住,谁知道她的手沾着没沾着鼻涕那东西?
要说偏帮,村长绝对是偏帮杨承郎的,所以才会给杨承郎解释的机会。
在村长看来,周家这一家子大小是真的欠打,就没有见过当亲爹的,闺女都嫁了,还不让闺女安安生生的过生活,到处说周琳琅是煞星,会克死人,这当爹的不是就要让闺女不好过,想让杨承郎嫌弃和讨厌周琳琅吗?
如果周琳琅真的被杨承郎赶出杨家了,周琳琅回到周家,还不会被这周家一家老小欺负死了?没准,周琳琅真要是被赶出杨家了,那xìng子,去投河都可能。
所以说,周大根这个当亲爹的,就是在逼女儿去死,同样是当爹的,村长就见不得周大根这副德行,女儿是没有儿子宝贝,但是,自己家的女儿,也不是草啊,踩一踩,死了就死了,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骨ròu。
“村长,周大根和方氏两人胡说八道,我早上没去过周家,我去了春花婆子那找春花婆子买了鸡崽子和鸭崽子,你瞧,买回来后,我和琳琅一早上都在给崽子做窝,一忙,都忘记时间了,饭都还没有吃,哪里有时间去周家打人?”杨承郎说的一脸诚恳和认真,就连周琳琅都信了周家这是又没事找事了。
村长点点头,也跟着夸了句,“春花婆子饲养这些很不错,去她家买崽子,准好!你家媳fù也勤快,以后这院子,肯定是热闹了。”
周老婆子一听,村长这就和杨承郎唠家常了?
“村长哎!”周老婆子直接撒泼的往地上一坐,“村长啊,你得给我们评评理啊,我家大根和大儿媳fù好端端的在家,这祸从天降啊,杨承郎不讲理,说打人就打人,可怜我的大根啊,我的大儿媳fù啊,难道就要这样白白的被人打了?打了就打了,我们没本事,讨不得村长喜欢,没法让村长帮我们讨公道,但是,这看病治伤的银子可怎么办啊?家里一家老小那么多张嘴要等着吃,去哪里弄银子看病哦?”
周老婆子坐在地上,那是一点都不嫌弃地上脏,也不看着挑着地方坐,非要往有鸡粪鸭屎的地方坐,两腿不停的蹬着地,就像讨不着糖果吃的一岁孩子坐在地上耍赖不起来。
“杨承郎着身强体壮的,我家大根和大儿媳fù这么瘦,这被打的什么时候要是死了,可怎么办哦?老天爷,你咋不开开眼啊?”周老婆子越哭越大声,恨不得要将周围的邻居都引过来。
周琳琅白眼一翻,这都什么人啊?
“真要是老天爷能开眼,就你们这样的人,第一个就是劈死你们!”周琳琅应了句嘴,“虐待女儿,把女儿当畜生使唤,不劈死你们劈死谁啊?”
“呸!你这个煞星,你这个克死亲娘的煞星,有你说话的份?我们要是不这样对你,还不得被你克死了,得亏我们一家福大命大才险险没有被你克死!这世界,谁对你好,你就要克死谁。”周老婆子指着周琳琅来到鼻头就破口大骂。
“有本事你再说一句!”杨承郎顿时就火了,抬脚就往那个周老婆子身边的椅子一踹,砰一声响,好好一张木头椅子直接摔的四分五裂,吓得周老婆子直接愣在那。
“看看!看看,村长!杨承郎早上就是这样打我们两口子的,他现在在你面前连咱们娘都打。”方氏立刻嚷嚷开了。
村长心里是觉得周琳琅那句话没说错,只不过没好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罢了。
他看了眼方氏,又看了眼周老婆子,淡淡的道,“你们别胡言乱语,我就看见承郎踢了他家的椅子,没看见他对谁动手了,难不成你们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