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靠近师父,但是,那也一定得有周琳琅或者他在身边陪着。
“不怕,师父就是脸上带了伤,但是师父人很有趣。”周琳琅拍拍手站了起来,“其实你师父一个人在山上应该挺孤单的,我们今天上山,我看出来了,你师父可高兴了,若是可以,让你师父搬下来多好,总比一个人住在山上,身边没个人照顾,万一有什么头疼脑热的,多不方便。”
“师父他习惯一个人在山上,我曾经让师父在边上空地盖个屋子,住在边上,师父没同意,他说不喜欢人多热闹的地方,就喜欢山里清净的日子,不过,师父身手很好,见多识广,也会一些歧黄之术,头疼脑热的这些小病,他茅草屋里常年都备着这种草yào。”
这一点杨承郎早就想过了,也不是没有劝过,但是,老猎户自己喜欢一个人在山上,似乎,他也不太喜欢和村里的人打招呼,所以,在村里住了一辈子的人也不知道老猎户姓甚名谁,又是什么时候搬到山里去的,就是忽然有一天,村里人偶然间发现山里多了这么一个人。
“你师父识文断字,绝对是一个很有阅历的人,和他说话,特别有趣,他那脾气,好像是老小孩,但是,却又讲理,我和你老实说,我今天是忍了好长时间才没有问你师父他过去的事情,不过,我心里真的是越来越好奇。”
周琳琅说完以后就对着杨承郎耸耸肩,一点都不在意这样的动作在一个男子面前是多么的不雅观,“不过我知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不愿意被人知道的故事,你师父不说,我还不至于非要去问,所以你放心,我是不会问的!”
说完,周琳琅便让杨承郎帮她把南酸枣给洗了,她则去厨房做饭。
杨承郎做事利爽惯了,周琳琅饭还没有做好,他便洗好了南酸枣回了屋,想着要把师父给的书找个地方好好藏着。
只是,屋子毕竟小,真能藏书的地方,一眼望去,不是衣橱便是床底下。
杨承郎想了想,打开布,就准备将书压在床下,只是,这一打开,就听见咣当一声什么东西掉在了床上,一扭头看,吓了一跳,赫然是一个银子,一拿起来掂量,足足有十两。
不用想,这十两银子一定是和书放在一起的,是老猎户放进来的。
老猎户比谁都了解杨承郎现在的情况,杨承郎拿出十两银子给周家,算是目前所有的家底,这段时间杨承郎虽然也打了不少的猎物,前几天也卖了只野猪,但是,镇上那些酒楼和大户人家,都是半年或者三个月结算一次钱的,有的还是到了年前才一起结算的,这距离过年还有好几个月,所以,杨承郎手里一时间也的确拿不出多少钱来。
只是,老猎户一直深居山里,连地都没有,粮食都要花钱买,这十两银子,想必也是从棺材本里拿出来的。
杨承郎心里很是感激,师父拿出的钱,的确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他本意是明天上镇上,看看能不能找几户人家先提前把钱结了,如今看来,是不用了。
放好东西以后,杨承郎便去了厨房,周琳琅正在炒菜,看见他进来,就抬抬眼眸扫了眼,打了招呼,“枣子帮我洗好了?真快!”
“恩,都摊开晾着了。”杨承郎走了过去停在了周琳琅的身边,看着周琳琅这一身满是补丁的旧衣服,便道,“明日去镇上买些你要的糖,再买些布给你做几身衣服,这天气眼见要冷了,你冬天的棉衣也该做起来了。”
周琳琅动作一顿,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暗自叹了口气。
这周家也当真是绝,将周琳琅送到杨家的时候,连几身旧衣服都不给带,周琳琅出嫁之前穿的棉衣春衣夏裳全部都被周家锁着一件都不给带,就给她带了一套破的不能看的衣服换洗。
“要不,还是等些天吧,家里应该没有多少钱了,要买地瓜,还要买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