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头在呻吟,模样痛苦:“夫君,我好难过,我好难过……”她一手揪住他的衣服,力道大得几乎要将衣服撕开。
他俯身吻在她倾斜的太阳穴上,将她搂得紧紧地几乎没有缝隙:“不怕呢,我在这呢,夫君在这呢,再不会有人伤害你了,我保证!”
也不知柳情有没有听到阎戈的话,她辗转在阎戈怀里,额头上流下的汗,将阎戈胸前的布料都湿了大块。
阎戈也没因此放开她,他坐在地上,搂着柳情陪着她,直到她在反反复复的精神折磨下,昏睡过去,他才将她抱起,带回了疗养院。
也不管几点了,直接闯进了辰医生的房间,将睡得流口水的辰医生抓了起来。
“做什么呢这是,几点了啊!”穿着睡衣的辰医生也不免有点火大,可是,当他的衣领被阎戈揪住,硬是从床上揪下来,对上阎戈那张阎王脸时,他噎了口气,声音马上软了下来,“小戈啊,这大晚上的,怎么这么大火气?要不我明天安排安排,让你检查检查?”
他们相识几年了,他对阎戈的脾气秉xìng再了解不过。
“检查?还真需要检查,不过不是我!”阎戈也不多说,拖着他就走。
来到柳情那豪华病房前,阎戈一改刚才的粗鲁和快捷,反而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看看里头确定柳情还在睡着没有醒来,然后就站在门口,将今晚的一些情况简洁但清楚地讲诉给辰医生,最后嘱咐他小声点后,才带人进去,让他给柳情看看。
此时病人在睡,辰医生只能做些最基本的检查,比如量xià tǐ温,测下血压,翻下眼皮,最后把个脉什么的。
然后两人再次出了房间。
“身体是没什么大碍,按你所说,她应该是被什么刺激到了。”
“那会怎么样?”
“难说,她可能会往好的方面发展,比如逐渐清醒过来,也可能更疯,当然,也可能一层不变!”
阎戈yīn沉地眯眼:“你说的等于没说!”
辰医生扯着讨好的笑:“诶,具体情况,怎么也得等她醒过来才知道啊!”
无奈之下,阎戈也只能先放他回去,自己回了房间,搂着她半宿,几乎快天亮才睡去。
……
“什么,人不见了?好好的怎么就不见了?”
王全朝着来禀告的佣人咆哮:“给我说清楚,少爷昨晚去哪了?”
“是李少爷说的,他们昨天晚上一起出去玩,后来在那什么四峰夜总会里闹了点事,之后被四峰的人赶出来,那会少爷还在的,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就不见了。”佣人低着头赶紧解释着,怎么也得把关键人物说出来,以免自己无缘无故顶罪。
那个李少爷就是害怕,不敢亲自跟王全讲,才通知王家佣人来说的,但佣人又不傻,直接把李少爷抖露出来。
“马上给我打个电话给李家,我要亲自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直到这会,王全虽然愤怒但并不怎么着急,因为儿子时常夜宿那些女人家里,几天没回来都是常事,可能他和李少爷那伙出去,然后跟哪个女人走了也是很有可能,这才一天晚上,他的愤怒也只是因为这个儿子太不像话,过几天就要和欧阳如意举行婚礼了,现在还如此不知收敛。
他是到了婚礼前夕还未找到王培育,才真正的开始着急了,但那会已经完全没用了……
……
人不见了?
阎戈猛地醒过来,发现身边的人居然不见了,心一揪,立马从床上翻身下去,穿着昨晚没来得及换的有点皱的衬衣就往外走。
堂堂阎家二少,何曾没换衣服就睡,何曾如此没有形象地就往外跑,可现在他却什么都顾不了。
刚好经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