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欢的,每次来都要选这里,常年都被她预订着,哪怕她一个月也没来几次,也不允许被其他人占用。
符合柳甜心那超然的xìng子。
柳情半侧着身子倚靠在椅背上,高冷地听着欧阳如意说着以前的一些事情,暗自记下可能对她有益的点。
跟说得兴致勃勃的欧阳如意相反的是,葛绘呈全程表现得很不耐烦,前面的茶水一杯灌着一杯,上了几次厕所后,终于等来了欧阳如意也去了厕所。
她马上抓紧时机想对柳情示威一番:“柳甜心,我警告你啊,不管你失忆真的也好假的也好,你要再敢伤害如意的话,我跟你没完!”
什么意思?
柳情端起咖啡杯的手一顿,眼角微挑。
那个柳甜心还常欺负欧阳如意不成?可这样的话,这个欧阳如意还对自己这么好,又是为的什么,总不会真有白莲花存在吧?
心里怎么翻腾,柳情都很尽职地摆着柳甜心的谱,轻哼一声,优雅地放下咖啡杯:“你要真不放心,大可把她带走,我正好嫌烦。”
“你……”
“这不是甜心吗?这都两年不见了,听说你出国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哟,葛绘呈你也在啊,你们不是死对头吗,怎么今天坐在一起了?”
在葛绘呈那暴脾气bào发前,有一不知死活的声音横chā进来,两人抬头,就见一个年纪跟她们相仿,大概二十五左右,打扮时尚的女人凑了过来,并坐上了欧阳如意的位置。
柳情不认识她,只是应景地皱下眉表示一下。
“肖紫心,谁让你坐这的!”葛绘呈毫不客气地朝女人呵斥道,“起来!”
肖紫心被葛绘呈的喝声吓了一跳,随后又觉得没面子,下意识地看向柳情,希望她能帮自己反击一下葛绘呈的失礼。
岂料,侧坐的柳情连个正眼都没给她:“你还是起来吧,那里有人了,坐前问一下,这是最起码的礼貌,你说是吧?”
话是客气的,淡漠的语气可听不出客气。
葛绘呈有些诧异地扫了柳情一眼,不太相信这丫会站在自己这边,以往不管有理没理,不都先打击完自己再说吗?
肖紫心脸一下红一下青的,厚重的粉末都掩盖不住。
她僵着身子,随后在葛绘呈警告的眼神下,干巴巴地起身,再捂着嘴巴干巴巴地笑了两声:“甜心,没想到你出国两年,就跟葛绘呈这么好了?”
柳甜心这个大小姐不是最看不起葛绘呈这种家室一般,又格外没有礼貌,打扮还特别不淑女的一类人吗,什么时候改xìng了?
不管他人所想的柳情,拿起折得四方的纸巾优雅地点了点嘴角:“请称我为柳小姐,谢谢!还有,我刚只是实话实说,不存在跟谁关系好坏,请别误会。”
最受不了甜心这个名字,某些人无法阻止也就算了,至于其他人,还是算了吧,她实在受不了。
反正“柳甜心的壳子”就是这么任xìng,她也就很干脆的“直言”了。
肖紫心面色更难看了几分,在她听来,柳情这是嫌自己不够格叫她名字呢:“几年不见,甜……柳小姐嘴上功夫好像更厉害了。”
再不服气,肖紫心也不敢真去得罪柳甜心这个大小姐,不过……她突然想起一个人,她拿柳甜心没办法,那个人可就不一定了。
想到这里,肖紫心忙接着说道:“正好,过两天就是今年的同学会了,柳、柳小姐这么多年都没参加,今年应该会去吧?同学都想你呢!”
原来是同学啊?
柳情总算知道这个女人跟柳甜心的关系了,她放下擦嘴的纸巾,正要拒绝,刚好从卫生间回来的欧阳如意听到了,立马来了兴趣:
“同学会?当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