袱,拿出防冻的羊油,抹了些便缓缓进来,游淼先是啊的一声,被他ròu|茎撑得十分难受,但进进出出的,又实在舍不得他放开自己。两人便这么抱着,在床上被窝里一耸一耸,游淼忍不住说:“进来点,再进来点……”
李治烽顶到深处,游淼被顶到阳心,舒服得腹肌绷紧,抱着李治烽在他肩上又啃又咬,却被李治烽按着头,别过来唇|舌jiāo吻,舌头翻搅,亲得游淼几乎喘不过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游淼已受不住时,李治烽整个人犹如野兽般伏在他身上喘气,手掌抚过他的脸,又断断续续地吻他的耳畔,胯下抽离,那|话儿抽了出来。
游淼还有点意犹未尽,抱着他,两人便这么静静躺着,李治烽把他抱在自己胸膛前,说:“今天快了。”
游淼笑了起来,说:“他们说这里闹鬼。”
李治烽道:“不怕,我抱着你。”
“嗯。”游淼以脸在李治烽胸膛上蹭,困意来了,迷迷糊糊地睡了进去。
翌日睁眼时窗外风停,又是晴空万里,鸟鸣声声,游淼伸了个懒腰起来,只觉神清气爽。自己穿好衣服起来,听到李治烽在外面不知跟谁说话。
洗漱后游淼穿过回廊,看到堂屋前站着两个二十来岁上下的小工,后头还跟了个人。李治烽见游淼自己过来了,便进去端早饭。
早饭依旧是碗面条,不过今天的面卧了三个鸡蛋,游淼淅沥呼噜把面条吃下肚,那两个小工便四处看,一人笑道:“少爷这房子可真够老旧的,俺姑nǎinǎi家也没这么大年纪呢,要全整好得伤不少神。”
卷二 蝶恋花
(四)下
“全整好么,没那么多钱。”游淼一抹嘴,把空碗放一边去,说:“翻个七成新也就算了。”
“七成新靠咱俩可不行。”先开口的那个年纪大点的工匠说:“少爷不定还得请个人,况且木料也不够呢,您看这窗子,门,连个囫囵样都没了……”
游淼常和那群商人打jiāo道,怎会不知这俩家伙明里暗里的意思?全是想涨工钱,游淼开口便不客气道:“你想把门给换了,我还不想呢。礼庆年间的玩意,你瞧瞧这镂空花里刻的,梨花木,别糊弄我,小爷家里用的也就是这木头。”
游淼当着两人的面叩了叩,说:“这种地方只是铆钉锈得断了,木头可是没半点事儿,加俩铆钉就成,不然你还把小爷家的门拆了去烧火?大梁,柱子这些也不用整,仔细点儿,别把门弄坏了,弄坏了你还赔不起。”
那说话的工匠只是没脸没皮地笑道:“这不成,少爷,真不成,这活儿我们做不了。”
游淼知道这俩人是李治烽从安陆村请来的,安陆村在南,郭庄在北,江波山庄卡在中间,郭庄与安陆村有世仇,年年都闹得不可开jiāo,遂随口道:“瞧你们也做不了,做不了回去呗,我再上郭庄找人去。到时候给他们说小爷要修沈园,你们安陆的人不敢接,郭庄人听了这话你猜他们得怎么说?”
那工匠一听这话又走不了了,说:“少爷你这话就不厚道了,来之前谁知道两个人得修这么大个园子?您别说敲敲打打的,要搬点东西我俩也没那力气啊,光是要卸了你几扇门重新给刨一次,这门也得四五十斤……”
游淼说:“你俩人高马大的,搬个门也搬不过来?李治烽!”
李治烽应了,游淼说:“我这使唤的管家高高瘦瘦,一天三顿都吃不饱……李治烽,你把外头那水缸给我提过来。”
李治烽走到花园中间,躬身,手指伸进花园里一个石墩子的孔里。
一时间堂内三人都不吭声,光看着李治烽,水缸只有几十斤,石墩子却有将近百斤。李治烽还是只用一只手,就把那石墩子给提了起来,提到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