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哽咽起来:“外婆……”
我一点都不想走,也一点都不想离开她离开这个家。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产物,我觉得这句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我就这么哭了起来,眼泪止都止不住。
我一想到以后我不能再在外婆身边,只留她一个人在这里我就难过心酸。
外婆拍着我的背说:“你长大了,我也老了,以后的路我不能再陪你了,你要学会自己独立。”
“嗯。”我吸着鼻涕点头。
突然,外婆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你要记住,苏墨这个人,远比你看起来的还要深沉内敛,你要学会保护自己。”
我愣了一下,点头应道:“我知道了。”
“哎!”又叹了口气,外婆再次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我想起之前外婆对苏墨的态度,想问她跟苏墨到底有什么过节,事关自己,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了解透彻比较好。
话到嘴边我又咽了回去。
现在不是问的时候。
车子行驶在路上,我生长了多年的家,那片我熟悉的风景一起渐渐消失在我的眼里,我心里的不舍越发浓郁,眼底的泪花像是断了弦的箭,怎么也止不住。
从此,我将住进另一个陌生的家,并且与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生活。
一路上,苏墨都没有说话,神情yīn沉,气息冷冽,他不说话,我更不敢说话,毕竟,之前我还做着要给他戴绿帽子的样子……
车子七拐八拐,终于到了苏墨家。
黑暗里,欧式风格的建筑像是一个巨大的怪兽,气势磅礴又富丽堂皇,给我一种冷冰冰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这里不是我的家,所以才会让我觉得冷冰。
苏墨打开我这边的车门试图抱我下车,我拒绝了,说:“这里没有观众,也没有我的家人,你不需要做戏。”
我明白,不论之前,还是在婚礼上,他那么体贴的对我,离不开做戏二字。
12.简姿其人
我听见他妖凉地轻笑了一下,然后就冷酷无情,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单脚着地,一蹦一跳的往那栋金碧辉煌的房子蹦去。
刚走到大门口,我就听见一阵调笑的欢呼声。
我站在门口,看着屋中那些人,有我认识的,也有我不认识的,男男女女好些人。
他们看见我,都静了下来。
“新娘子来啦,来来来,过来坐。”徐思言对我招呼道。
我自认自己并不是一个开朗活泼的女孩,小时候的经历造就我喜安静的xìng格,所以我也不太会与人相处,更不太喜欢与陌生人接触。
我正踌躇着要不要过去,却见苏墨忽然抬起清华的眸子向我扫来,清冷的两个字从薄唇间温雅溢出:“过来。”
我有些不情愿,却又不得不一瘸一拐的朝他们走去。
坐在苏墨身侧的女子我之前见过,就是送结婚协议来的那位女子。
此时的她不再是一身严谨的职业装,反而是穿了一身修身的长裙,栗色卷曲的长发披散着,透着女人才有的妩媚和窈窕。
不可否认,她是一位不可多见的美女。
看见我来,她丝毫没有要让位的意思,就像是根本就不知道我来了一般,她叠着修长的腿,头也不抬的挨着苏墨旁边的位置气定神闲一动不动地坐着。
她敛着长长的眼睫,莹白如玉的指尖摩沙着酒杯的边缘,像是在走神。
但是我可以确定,她并没有在走神,因为我进来的时候,我看见她看我了,还是下午那种意味不明的神色。
气氛有一瞬的僵硬沉寂,有些人甚至饶有趣味的在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