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夫人听了,说“别顾忌着娘,娘和你们不同,娘年纪大了,有衣服穿就够了,再说了那么多的衣服堆着也是堆着。”
“好。就依娘的意思。”她让绣庄的人回去。
司马夫人听她没吩咐给自己的衣服加上去,说“若娘,你选的那些都要了吧!”
“没事,反正若娘还有不少衣服,只穿了几次而已,还新得很。”她笑眯眯的说着。
司马夫人见状,明白她的意思,叹了口气,让绣娘把描绘着花样的衣裙拿来,她又选了两身,又吩咐套陶若把她划掉的加上去,两人这才吗,满意。
“若娘太顾着娘了,若是别人指不定多要几身衣裙了。”
“娘说笑了,孝敬娘是应该的。”她笑着说了几句,给司马夫人捶着双腿。
清明节陶若带着三个儿子,和司马去了城外,祭拜她的爹娘,三个孩子重重的给他们磕头。司马也跟着磕头,祭拜。 陶若在周围种了不少树木,葱葱郁郁的,还种了菊花,她记得他爹喜欢菊花,她娘喜欢木槿,她都种了些。
天气冷了些,司马夫人的身子越来越不好了,九月二十那日一家人吃着晚饭,吃完后她起身准备离开,谁知道一起身身形缓了缓,陶若坐在她身旁连忙扶着,不然她就倒在地上了。
司马老爷连忙吩咐人叫大夫,而司马夫人倒在陶若身上浑身发抖,双眼翻白,吓得人惊慌失措。司马眼疾手快的扶着他娘在一旁躺着,用力的按着她的人中和虎穴。
好一会儿司马夫人才悠悠醒来,还没说话就像是疲累的晕了过去。
大夫很快就来了,给司马夫人把脉又看了眼睛,神色有些沉重,说“侯爷,夫人的身子恐怕不好了。”
他们听着心中难受,司马老爷问道“大夫,内子她这是怎么了?”
“老夫瞧着是中风的前兆,这一年多来夫人不是头晕就是有些肢体麻木,有时还说是眼前突然发黑,综上症状,老夫诊断是中风的前兆,若是不好好诊治,恐怕会瘫痪在床。”
中风这个词对他们来说并不陌生,金陵城很多人都是中风缠绵病榻,有的没几年就去了,所以,对他们来说是不得不担心的。
“大夫可得好好整治,需要什么yào材尽管吩咐,需要注意什么也多jiāo代一下。”司马老爷看了一眼不省人事的司马夫人,叹气。
大夫点点头,拿出一根银针消dú后在司马夫人人中扎了一下,司马夫人吃痛悠悠醒来,瞧着床边站着的人,瞧着他们一脸的担忧,她知道自己病了。
陶若在她床边蹲下,抓着她的手说“娘,大夫说是没事,只要好生静养,吃几副yào就好了。”
“是吗?”司马夫人知道她是宽慰自己,问大夫道。
大夫会意的点点头“夫人不用担心,夫人身子硬朗,只要吃几服yào,多注意休息,少吃甜食便可。”
司马夫人这才暗暗松了口气,点点头,对司马老爷说“让你受惊了。
司马老爷摇摇头“你的身子要紧。”
大夫开了yào方,管家派人去抓yào煎yào,大少夫人把陶若挤开,端茶端水,嘘寒问暖的侍候着。
回了自己的园子,瞧着司马一脸担忧,她宽慰几句“相公放心,娘身子硬朗,肯定会长命百岁的。”
“那是当然的。你在府上多孝敬一下娘亲,从小到大,娘对我都是格外的疼爱,如今她生病了,却是一点忙都帮不上。”司马说的无力。
陶若劝慰“你有这番记挂,担心的心就可以了。娘知道了一定很欣慰的。”
第二日陶若起床没一会儿,正要去给司马夫人请安,嬷嬷慌慌张张的来找她“三少夫人,不好了,夫人她的病严重了,说话都不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