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好!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谢清霞一脸怪异的笑。
陶若拉着文瑜的手走在前面假装没听见,文瑜看了看她,见她并不是生气暗暗松了口气。
身后的人却是没完没了,一唱一和的道“清霞姐姐人可真好,倒不似有些人,吃别人的要别人的,还不知廉耻的欺负人,真不知道她的良心去哪儿?”
“能去哪儿呀,还不是被狗吃了!”谢清霞嘲讽说。
文瑜脚步一顿,沉不住气道“清霞姐姐,珠姐姐,你们别胡言乱语了,给自己积点口德吧!”
“哟,瑜妹妹这是怎么了,我们又不是说你,瑜妹妹怎么这么激动!”谢清霞嘲笑的看了陶若一眼,目带挑衅。
陶若知道她们对付不了文琬她们,专点软柿子捏。她是软柿子,无亲无故,没有爹娘做后背,自然没人出头,可她这个软柿子可呆着刺了。
陶若自然不会随意吭声,文瑜道“就是说谁都不行,你们说人坏话就是不对。”
“瑜妹妹可真是善良,小心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文珠道。
“以前瑜妹妹可没少说别人的坏话,这会儿装清白,似乎有些虚伪了!”谢清霞直言不讳。
文瑜那受过这样的侮辱,说她装清白?她根本承受不住,气得眼眶一红,泪水落下。
陶若瞧着这模样,知道她委屈的不行了,拉着她轻哄道“别跟她们一般见识吗,疯狗似的见人就咬,我们走!”
“你说谁是疯狗?”被辱骂,谢清霞脸都红了!
“谁出声就是谁,我有没指名道姓,你这么激动做什么,难道你是...”陶若适合而止,她知道和她对着来她讨不到便宜,不如让文琬出场。说罢她拉着文瑜去青琬园,不理会身后骂骂咧咧的谢清霞,居然说她是疯狗,她也气得不轻。
文琬看着她们的神情,一个委屈哭泣,一个气愤无语,她有些意外“这是怎么了?”
文瑜只顾着抹泪不吭声,陶若道“在路上遇见了两个人,瑜妹妹忍不住说了两句就被气哭了!”
文琬看着跨门而入的人,顿时明白是那两个人,抬高声音说“别哭了,就这点出息,别人说你你也说回去,不就是两只疯狗你还能怕了她们不成,娘可是讲理的人,不是谁的一句话就相信,有些人就是有那么虚伪,你要是不说出来,她就得寸进尺。”
谢清霞听得冷笑,和文珠亲亲热热的进了偏院,假装没听见她说话,谢清霞明白,她们三个有两个可以欺负,一个不能随便乱动,那个人就是文琬。
其实她不知道,还有一个人也不是随便能动得。
看她们走远了,文琬柔声安慰,道“好了,大姐会给你出气的,你等着瞧!”
陶若也等着,她倒是想看看文瑜怎么给她出气。
她们在主院说了一会儿话才过去偏院准备学习。
上午她们合奏了一曲,得到了先生的赞美,说她们都有进步。谢清霞和文珠都是弹琴的只能双人合弹,可文珠差了些,两人又是第一次合奏,没默契,弹得那个叫惨不忍听啊,引得陶若她们呵呵的笑,故意嘲笑的看着她们,两人气得脸都绿了,谢清霞怨怪的瞪了文珠一眼,文珠有些委屈的看着她。
中间休息时她们去了主院吃东西喝水,柳儿端了一壶茶水进来,文琬掀开盖子在里面吐了口口水,又让她们吐。“
虽然有点恶心,不过还算解恨,陶若毫不迟疑的吐了一口,让她们喝自己的口水。
文瑜觉得不好,摇摇头。
文琬道“这有什么,我们都吐了,你还怕什么,难道忘了她们是怎么欺负你的?”
她这样一说,文琬迟疑一下,在她们的鼓励下,吐了一小口,总觉得好恶心。
文琬吩咐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