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着圆圆的眼珠看屋子里还在笑的人,想看看他们到底是笑什么,就在这时阿环走进来回话说:“回太太、大nǎinǎi,外院传话进来说大姑爷、大姑nǎinǎi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目前有三万字存稿,嘻嘻,每日中午12点更
哎呀回头看看,存稿不多啦,老老实实码字去了
5清华
刘氏本来倚在榻上坐着,一听这话立刻坐起身子,范氏就起身说:“母亲安坐,媳fù出去迎一迎。”刘氏点头,范氏就起身出去了。她刚出去,门外丫头又传报说谦哥儿和诚哥儿来了,刘氏就起身牵了丰姐儿的手,叫着黄悫去了厅堂坐。
几个人刚到了厅里坐定,就听见外面有说话声由远及近,接着门口的丫鬟传报说:“大姑nǎinǎi和大nǎinǎi来了。”门帘掀起,一个一身杨妃色衫裙的女子携着范氏的手走了进来,正是刘氏和严景安的长女严清华。
严清华身量不高,比身旁的范氏要矮个寸许,有着和刘氏如出一辙的弯月形眼眸,身姿窈窕,面容白皙,看着跟范氏年龄彷佛。她进了门一见到母亲就松了范氏的手,快步行到刘氏身前屈膝跪倒在蒲团上:“母亲……”刚说了这两个字已经哽咽,泪水也落了下来。
刘氏已有十四年未见女儿,此刻也不禁泪洒当场,想起自她出嫁就再未得见,忍不住抱着她伤心流泪。范氏本立在一旁看着,这时见母女俩只顾抱头痛哭,赶忙上前去劝解:“好容易一家人终于团聚,正该高兴才是,”又伸手去扶严清华起来,“大姐快别哭了,你这一哭不要紧,倒把母亲勾的伤心起来。”
严清华这才顺势起身坐到刘氏身边,从袖子里抽出帕子给母亲拭泪:“都是我不好,不该一进门就惹母亲伤心,还让几个孩子看了笑话。”
几个男孩子都只是老实的在旁站着不说话,丰姐儿却一向和姑母熟悉,听姑母这样说,就伸了指头刮了刮自己的脸蛋,严清华看见“噗嗤”一声笑了:“母亲你瞧,丰姐儿羞咱们两个呢!”
刘氏见了也露出笑意,终于收了泪,拍了拍严清华的手:“姑爷和忠哥儿呢?”
“他们在跟爹说话,我耐不住想来见娘,就先进来了。”严清华答。
刘氏就打发几个男孩子出去:“…快去吧,书院在城外山上,早去也好早回,晚上咱们开家宴,我叫厨房给你们做好吃的。”三个男孩就起身行礼出去。
范氏见婆婆和大姑姐两个要说悄悄话,就起身说:“那娘和姐姐先说话,我去安排晚上的家宴,娘可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如今正该是吃鲥鱼的时节吧?你公公在京时总是念叨,若是市面上有卖,就蒸几条来。”刘氏说,“其余的,拣各人爱吃的做了就好。对了,悫哥儿那孩子不惯吃甜,叫厨下做菜少放糖。”
范氏一一应了,又伸手去牵丰姐儿:“我叫人带了她去后院玩,免得她在这添乱。”
刘氏笑看着丰姐儿:“去吧,玩累了再回祖母这来。”严清华也说:“姑母带了你爱吃的春盘1来,你若饿了就回来。”丰姐儿答应了,跟着母亲出去。
刘氏这才仔细打量女儿,当年豆蔻年华、一脸水嫩青葱的女儿,如今眼角上竟也隐隐有了纹路,一双眼也不复当年的清澈水亮,眼里忍不住又湿润了,不由得埋怨:“你这孩子就是倔强,当初我怎么说的?你非得要留在平江,一心要嫁到王家去,到头来骨ròu分离,十余年不得相见,叫我好生牵挂。”说着又哭起来。
严清华扶着母亲的手,也是忍不住泪洒衣襟:“这不是又相见了么!娘,你瞧,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再说这不是家里还有阿宽么?”
说到严仁宽,刘氏更伤心了:“我怎么就生了你们这两个孽障?一个非得远嫁,一个死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