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夸耀不是那么真心。
那两个父亲心里最可爱的孩子是他爸爸……嗯,虽然有点难以启齿——蒋墨很多时候觉得这是家耻,那两个父亲据说看着爸爸长大,养育爸爸成才,所以爸爸在他们心中永远是孩子。
当然,在爸爸心中,那两个父亲中也有一个是永远不懂事的孩子。
现在来说一下他的家庭,他有一个贪财好色的二伯,一个对他百依百顺且暗恋他爸爸的三伯,和一个全世界最美丽最聪明最亲爱的爸爸,以及三个学不乖的父亲——对!他有三个父亲,虽然他们共用了同一个皮囊,让蒋墨从开始学会思考时,就在苦恼到底哪个才是他正派的父亲……最后愉快地决定三个都是。
再来说一下他的蠢哥哥,那个只长个子不长脑子的金发大傻货,他愚蠢的容量奇小的脑子里至今都觉得他的父亲就是给他提供精子的那位,并没有根据实际情况、家中地位来分清真相。
当蒋墨含着脚丫子打滚的时候就开始疑惑,为什么父亲有时候风度翩翩,有时候yīn冷森郁,有时候又一脸严肃;有时候声音动听得像玉石敲击,有时候低沉的像泥石入水,有时候不解风情得像寡淡的草木,干巴巴,*……而蒋墨怀疑人生时,他愚蠢的哥哥已经无视了所有异常,傻傻地让蓝碧眼睛的父亲给他念童话,让蓝黑眼睛的父亲帮他打坏人,让纯蓝眼睛的父亲——哦,纯蓝眼睛的父亲什么都帮不了他,不仅很忙,还总是教训他。
对于三个父亲的xìng格差异,迟钝愚蠢的傻哥哥一点都没有发觉,还总抱怨父亲像女人一样善变。
对于三个父亲的眸色差异,多少前缀也不足以形容的傻哥哥相信了父亲的随口编造的谎言,认为这是生病了的缘故,曾经躲在被窝里心疼得哭了一夜,发誓以后好好学习,要把父亲的病治好。
在蒋墨努力分清敌我,认清形势,组织傻哥哥犯傻时,他那愚不可及的哥哥总是斥责他的多疑,说,“那不就是父亲吗?”无论如何,拥有那个皮囊的人,不管对爸爸有多少区别,对傻哥哥都没有差异,仅仅、就只是他的父亲。
顺便一提,他的傻哥哥叫蒋金——奖金,看看名字都这么粗俗犯傻。
现在可以提到他的忧愁了……他要放假了。
或许对普通学校的学生来说,放假是多么值得喝彩多吃几碗饭的好事,但对全国上下的灵素学校来说——虽然只有四所,但对于曾经要一个人承担大部分课程的爸爸来说,经过五年,就在华夏另外三大区域各扩建一所分校是非常值得称赞的——灵素学校拥有走在时代前沿的资源……放假就如同噩耗,她们巴不得在学校里呆一辈子不长大,这里有最亲密的朋友,最有趣的知识,最好玩的设施,还有最鼓舞人心的荣誉。
对,荣誉……他的白雪姐姐(爸爸很久以前在城主府收养的唯一的一批孤儿之一)已经升上了五年级,偶尔兼职助教的时候会给他开个小灶,顺便给他愚蠢的哥哥考试做个弊古代形婚守则。
白雪姐姐是学校风云人物之一,就学期间就发明了很多小产品,其中她用三年时间把一叶锦喂养成的魔力蚕吐出的丝,制作成了百变时装,可以随心所yù变成多种款式,受到了全国爱美女士的热爱,至今还在升级新款服装花样。当然,她的发明不知这一样,还有很多商品都在各大基地上市,并且销量不错,说出去非常有面子。
当然,另外几个风云人物也都是他爸爸的养子,平日里担任校园头目,每个人都有一批追捧者……除了最小的那个,那个只比他大一岁的小家伙就是个黏人棒,总是跟着马奇哥哥当小尾巴,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天生走狗屎运,或者傻人有傻福,他每次跟着班级去花都隔离区春秋游时,摔个跤就被xx草绊倒,撒个尿就浇到xx石,被拉了一头鸟屎后抬头就看见xx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