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春起早,或许是昨日舟车劳顿昨夜睡得特别香,早上按例去给娘亲与祖母问安,梳妆完后向乐哥还乐滋滋地看着铜镜伸手将那萎綃白玉簪往往发髻加了进去。
看到向乐哥今日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本来还怕她忧心的三娘与岑氏都放下了心。待她坐下后炫耀似地对着三娘调皮地摸了摸自己发髻时,三娘的心下生出一丝笑意,白了她一眼,难得有憋笑的表情。
岑氏也看着两个女儿神态怪异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那模样不像是有什么坏事也就随她们去。用了早饭后,向乐哥辞了众人就回到房里准备着看会儿书。
“娘子,有恪亲王府来的请帖。”这方才没翻两页,琳珑便匆匆从门房回来。她跳跃着小步子进了清庭院的正房,手里举着张请帖欢快地话道。
一路欢跳到内室见琳琅斜睨着她,忙是停止了跳跃踩着小碎步上前来,看得采葛与子衿忍俊不禁。
琳珑路过两个小妮子时狠狠瞪了她们一眼,而后脸上又浮出轻快的笑容把请帖拿到向乐哥面前:“娘子,是县主下帖来邀您出去策马。”
正在悠闲地喝水的向乐哥一口水喷了琳珑一脸,一时间琳珑的脸蹙成了一团,一脸吃瘪的模样使得在一旁打扫的子衿和采葛再忍不住笑出声来。
“策!马!?”向乐哥也没管这些小丫头那么多,再次重复了琳珑的话以求确定性。见这小妮子眼睛仍闭眉毛紧蹙地僵在那,她抬手去把那请帖从她手上扯了下来翻开来看顿吸一口凉气,不禁爆粗:“还真特么是策马……”
请帖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琳珑忙抹了抹脸上的水,弯下腰来拾起请帖,小心翼翼地拂了拂上面沾上的灰尘腹诽着娘子今日又抽什么风了;将请帖放在了书案上,转头见娘子背着手满面愁容地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喃喃念叨着策马,策马而后无力地‘啊’了一声翻了个白眼继续走。
娘子这是魔怔了?琳珑愣了一下,想着娘子这恐怕是魔怔了,为了避免娘子一会做出什么伤到自己的行为,她义无反顾地冲出门去说要去请夫人,琳琅还没来得及拉,扶着而投诉看着这个不着调的小妮子跑了出去,结果一出门就跟刚探亲回来的亘娘撞了个满怀,二人俱是摔在了地上。
“亘娘……”见自己撞到的是这尊菩萨可把琳珑给吓坏了,连忙爬起来去扶起了被撞摔在地上的亘娘,然后规规整整地站在那里,低着头不敢吭声。
“啧,你何时能不毛躁!?我这衣衫可是新做的,给你这……哎哟你瞧瞧你这模样!怎么伺候娘子!?还不快回去把你的衣服换喽,这头发梳规整了再来!”拍着身上的尘土气愤地勒令后,亘娘狠狠地剜了琳珑一眼,掀了帘稳步走进向乐歌的房间,留着琳珑冲她的脊背做了个鬼脸跑回房去换衣,都忘记自己想去找夫人的事了。
“娘子可大好了!?怎么这会儿不好好休养着还下地转悠。”入了房门,亘娘就换上了一脸的担忧,见到向乐哥在房里踱步连忙走上前去要扶她坐下,却见向乐哥一脸苦笑地拂开她的手道:“你是亘娘吧……莫担忧,已经大好了,医正说要多下地走走才好。”
“啊……如此啊。”亘娘早也听说了五娘子失忆一事,此时明了地点了点头,见主子兴致缺缺也就没再去打扰,转头去嘱咐了一下琳琅照看好娘子就带着两个小婢子出去做事了。
向乐哥看到亘娘时心中微寒,可是此时正在纠结骑马的事也就没多去理会她。
骑马这种放到现代属于特殊运动的东西她怎么可能学过,可是原主的马术简直就是炉火纯青的,能跟在西南长大的县主跑马结缘便可看出其犀利之处。以后如果要出门肯定是会骑马要方便些,可是这马术也不是说三两天就能学会的。
去跟县主直接回绝说‘我不会骑马’,嘶……估计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