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有什么仇、什么怨,怎么当着这么多人就敢信口胡说?我认识这件东西,我也有一模一样的,丢了,你拿的就是我的?这也太不合逻辑了。”
王统领yīn狠一笑,说:“任你巧舌如簧,也终究会真相大白。”
白泷玛拍了连成骏一下,说:“你真笨,是不是你的拿过来一看就知道了。”
“好吧!听你的。”连成骏冲白泷玛狡黠一笑,转向王统领,说:“既然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有必要确认一下,免得王统领闲得无聊,拿条娼妓的底裤也要栽脏给我。王统领还是把你手里的荷包给我,我看一下是不是我的。”
“是不是你丢的荷包你不知道吗?这只荷包是不是你的,你看一眼还不能确认吗?”王统领不想把这只荷包拿给连成骏看,怕他使诈。
侯守备就呆在门外,实在听不下去了,才大步走进来,说:“别说只是拣到了染枫阁里卖的荷包,就真是嫌犯的证物,也要让人看清楚,以便确认。”
连成骏笑了笑,说:“王统领不愿意让我看也行,那我说我那只荷包的特征,你自己确认。我的荷包里有两张面额五千两的银票,共一万两,刚几天跟大长公主借的,想买宅子用。你看一下,有银票的荷包一定是我的,没有银票的荷包也有可能是我的。只是在确认荷包是不是我的之前,银票去哪了,你要答复我。”
“你……”王统领气得真咬牙,他千般小心、万般谨慎,还是差一点儿被带到沟里,他平静了片刻,才说:“荷包里没有银票,你也可以说不是你的,但我很快就能查出是谁的,怎么丢的,因为这只荷包我见过,记得很清楚。”
白泷玛摇头晃脑,说:“黑炭头,你这话也说得太矛盾了。你引诱小连子承认荷包是他的,被他将了一军,又说你见过,会查出来,你这人也太不地道了。”
“王统领,你说说这只荷包吧!我也查过不少案子,说不定我能帮你。”连成骏知道王统领已被他绕住了,不敢再多说,那他就非逼王统领多说。
不管王统领怎么说,一会儿都会有一只黑锅从天而降,砸到王统领头上。至于把王统领砸成什么样,就看五皇子的疑心有多重了。
王统领冷哼一声,说:“这个荷包是我在院门一角拣到的,荷包里还有一块碎银子。估计是这个荷包的主人买通了娼妓,来陷害成王殿下。”
“荷包的主人用碎银子买通娼妓陷害小五儿?”白泷玛倒吸一口气,挤眉弄眼说:“真不知道是荷包的主人看不起小五儿,还是你王统领看不起小五儿。别说小五儿身边美人成堆,就是小五儿想嫖妓,也不能嫖那几块碎银子就能买通的低等娼妓呀!那不有失高贵的身份吗?你王统领一直向着小五儿,怎么在这件事上埋汰他呢?可怜的小五儿,让低等娼妓给糟践了,有些人真是缺德亏心哟!”
连成骏听说了白泷玛的话之音,想笑也不能笑,白泷玛这也是变相骂他,他才不在乎,被骂一顿也少不了半两ròu。他拍着前额叹气道:“一进门就说荷包的事,差点把正事耽误了。成王殿下怎么样了?我还有事要向他禀报,很重要的事。”
刘公公从房屋里出来,冷着脸说:“成王殿下很好,连大人还是先把荷包的事说清楚。王统领和成王殿下都跟连大人没有仇怨,别闹得生分了才好。”
“好吧!那就先说荷包的事。”连成骏绷起脸,寻思片刻,说:“如王统领所说,这荷包是陷害成王殿下的人丢的,那就是关键证物,还需要有人来证明这只荷包是什么时候、在哪里拣到的,就是将来呈jiāo皇上,这些也要说明。否则,若有人指责王统领随便拿一个荷包来栽脏,这事可就说不清楚了。”
“刚才已经说过了,这荷包是我在院门一角拣到的。”王统领之所以又把拣到荷包的地点重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