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顾晚晴这边是放了心,可是有个人却心烦的连觉都睡不着。
入夜,候婉云又说心口疼又是撒娇,好容易让姜炎洲留宿在自己房里。此时她还存着心思:自己貌美如花,xìng情温柔,才情又高,自己夫君不喜欢自己,也只是一时的,将来总会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
于是晚上候婉云特地焚香沐浴,弄的香喷喷娇滴滴,穿着露ròu的蚕丝绣花袍子,媚眼如丝的躺在姜炎洲身边,娇声唤了句:“夫君……”声音嗲的,都能榨出二斤蜜糖来。
候婉云前世可不是什么清纯玉女,不但看片无数,而且实战经验丰富,在床上花样百出,口技手技一流,深谙此道,她深信只要姜炎洲碰她一次,便会知道她的好,对她yù罢不能。
姜炎洲看在她是自己正妻的份上,才勉强躺在她旁边,可是一闭上眼,脑子就全是珏哥的影子,如今听了候婉云的软语娇声,更是抗拒的不成样子,浑身的汗毛都zhà了起来。
候婉云一只手在姜炎洲身上摸索一阵,发现自己夫君身子僵硬,好不配合,便换上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眼里含着泪,坐起来抱着膝盖,哽咽道:“夫君,可是嫌弃云儿哪里不好?若是夫君嫌弃云儿,大可一封休书休了云儿,也好过这边的……羞辱……”
姜炎洲瞧着她委屈的样子,更加觉得心烦意乱,心道:又不是我求着娶你,太后的指婚,我又何办法?你委屈,我比你还委屈!
可是心里这般的想,嘴上却不能这样的说,这话要是传到太后耳朵里,那可是不得了的。于是姜炎洲只能压住心头的恶心,伸手搂着候婉云的肩膀,道:“你自然是好的,别多心,我只是累了。”
候婉云呜呜的哭了起来,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转身幽怨的看着姜炎洲,胸前一大片白花花的,春光乍泄,道:“夫君,云儿的心好痛……”说着,一只手捂着自己胸口,双眸含泪,另一只手抓住姜炎洲的手,将他的手按在自己酥胸上,哭道:“夫君,你感觉到了么,云儿的心好痛,好似裂开了一般……”
姜炎洲恶心的差点吐了出来,而后候婉云一下子钻进姜炎洲怀里,扑在他胸口哭的极为伤心,边哭边哽咽,道:“夫君,云儿自知道自己将要嫁给你,便一直仰慕里,平日里偷偷叫人打听你,猜测着你的模样。那日嫁了你,见你的第一眼,云儿就认定了你,是于云儿过一生一世的人……夫君,云儿的心是你的,身子也是你的……如今你这般的冷淡云儿,叫云儿好难过,云儿真是恨不得死掉了,也好过活着受着罪!呜呜呜……夫君……”
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姜炎洲今个晚上要是再不碰她,那可真就是说不过去了。姜炎洲索xìng豁了出去,眼睛一闭,脑子里都是珏哥的模样,而后身子也有了反应。
候婉云感受到了姜炎洲身体的变化,心下惊喜,自己这招果然有用!然后盘算着用自己高超的床、技让姜炎洲来一番□,从此对自己yù罢不能。
还没等候婉云计划好用什么姿势呢,姜炎洲就直接扑了上来,开始粗暴了撕扯候婉云的衣衫。候婉云心里一喜,她就喜欢这种温柔中带着粗暴的调调!看来旱了十几年,她今个终于能吃上顿好ròu了!
姜炎洲半眯着眼,扯掉了候婉云下、身的遮拦,而后一把拽下自己的衣衫,眼睛一闭,毫无任何前戏,一个挺身,直挺挺的长驱直入。
姜炎洲的尺寸不差,甚至说是天赋异禀。在他进入候婉云的一刹那,候婉云脑子里甚至还冒出了个想法:据说*的尺寸和遗传有关,姜炎洲的尺寸八成是遗传自他爹,也不知姜恒的尺寸如何?
候婉云心里一惊,自己这夫君竟然这般猴急!她这身子毕竟是初次承受,毫无水泽的情况下,痛的她忍不住大叫起来。
姜炎洲听她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