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你!”夏建平气的直哆嗦,“你把侄女往贼窝里卖,还收了人家十两银子,现在倒管我要钱?行,等我打断你的腿再给你找郎中!”
说着一步跨过方氏,朝着夏建喜劈头盖脸地打下去。夏建喜平时不劳作,哪里扛得住夏建平的拳脚,三两下就被打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地嚎着。
老娘见拉不住,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也哭喊起来。
在旁看热闹的夏建安朝王氏使了个眼色,佯装着拉架,掩护着王氏溜进夏建喜的屋子。
夏英兰吓得面无血色,低头抱着老娘不敢吭声。
文氏在自己头上抓了几把,披头散发地冲上去撒泼:“打,让你打,打死我们一家算了!来人呐...大伯子打死人啦...”
老宅的院子里一时间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夏建喜的小儿子夏开泰悄悄打开院门,撒丫子朝夏青云家的木屋跑去。
他气喘吁吁地敲开门,上气不接下气地道:“青...云姐...大伯...他,他和我爹...打起来了!”
“啥?”娘一听就白了脸,起身就往外跑。
夏青云嘱咐小妹看家,和夏华云一起跟了出去。
老宅门口围了好些个端着饭碗边吃边看热闹的。还没进去就听见文氏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喊。
姐弟俩扶着娘迈进老宅,见文氏抱着夏建平的小腿不撒手,披头散发地哭嚎着,“没天理啦!分了家的大伯要打死人啦....孩他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啦...”
夏建喜挺尸似的躺在地上,不住地翻着白眼。夏建安袖着手靠在墙上,王氏在旁边端着从夏建喜屋里找出来的猪头肉,不住地往自己和夏建安嘴里塞着。
老娘被夏英兰搂着坐在地上,也是有一声没一声地摸着眼泪。
夏青云的娘脸一沉,“老三家的,你还要不要脸,哪有当弟媳抱着大伯的腿不撒手的?还不快起来!”
文氏只当没听见,兀自在那里哭天抹泪。
娘抓起墙边的竹竿,照着她的胳膊打了过去,“我让你抱!”
“嗷!”文氏杀猪似的嚎叫,跳起来就要往大嫂身上扑。
夏华云一把拉开她,护在娘身前,“敢动我娘试试!”
夏青云心中一阵恶寒,比起好吃懒做厚脸皮的夏建安一家,文氏和夏建喜的卑鄙狡诈不要脸更让人恶心。
她冷声道:“这唱的是哪一出?怎么人躺在地上,银子掉在一边也不管?”
文氏立即停止哭嚎,夏建喜也一骨碌做起来,四下里找看着。
夏青云冷笑着说道:“果然是银子管事!为了银子连脸面和亲情都不顾了!”
她瞟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小姑,又说道:“要不是金老爷亲口说,我根本想不到是三叔在背后撺掇!你们做了昧良心的事,反倒赖我爹动手!”
夏建喜见反正也撕破脸皮,捂着被打肿的脸骂道:“你个没良心的丫头片子!早知道这样,我才不去给你找郎中,病死算了,省的给家里添乱!”
“亏你说的出口!”夏青云的娘斥道:“找郎中?是谁借着找郎中的名头拿了家里的钱去赌,输了钱胡乱拉个人来冒充郎中,还有脸说!”
“你凭啥胡说八道!”文氏厉声叫着:“自己不要脸,生出个满身癞癣的丫头,不明不白地混进这个家,还有脸在这儿说别人!”
娘冷笑道:“我胡说?老三找来的人就是跟他一起赌钱的,这件事儿北溪村谁不知道?我清清白白地嫁给建平,有啥可丢人的?他爹,咱们回家去!”
“不能走!”文氏坐在院门口撒泼道:“打了人就想走,还有天理吗?今天说不清楚谁也不许走!”
夏青云一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