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默尔,感谢你,两次救了我的女儿,这碗酒,我敬你。”
面对阿曼的父亲,秦宇就有些心虚了,连忙道:“应该的应该的,谁让我遇上了呢?再说了,甄紫炎是我老婆的哥哥,他又和阿霞一往情深,你们哈萨克人的事情,我秦宇义不容辞。”
“好,真xìng情,好汉子,我敬你,干!”
秦宇赶忙端起碗,和葛默尔撞了一下,随后一饮而尽。可他刚把酒碗放下,又一个中年汉子走过来,同样穿一身羊毛朝外的皮袄,红脸膛,醉眼惺忪的抱着酒坛给秦宇倒酒,可酒有一半都撒地上了。
秦宇赶忙接过酒坛给自己和他的酒碗倒满,笑道:“大叔,咱们喝一个。”
“大叔?”中年汉子指着秦宇,醉笑道,“你小子,不老实。”
不等秦宇解释,哈维特就冷下脸来,呵斥道:“图lún贺,你是不是喝醉了?滚回去睡觉去。”
图lún贺大声嚷道:“我没醉,他就是不老实,我女儿阿茵,还有阿曼,回来的时候都没戴面纱,你们难道都没看见吗?”
“这……这不能怪我,我哪知道摘掉面纱的忌讳?”秦宇急了,连忙解释,可这不解释倒好,话一出口,四周的人都静下来,呆滞的望着他。
感情,她俩的面纱是你给摘的呀?
秦宇赶忙闭口,心里暗暗叫苦。这不是不打自招吗?喝酒误事啊,怎么就顺嘴秃噜出去了?麻痹的,这下可怎么收场?
这事儿,连哈维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毕竟,他对秦宇也不是很了解,谁知道他有没有老婆,愿不愿意娶阿曼、阿茵?秦宇对他们哈萨克人有大恩,他又怎么能强硬的把人塞给秦宇呢?
可是,毕竟是秦宇摘了人家的面纱,不给个说法,确实有点说不过去。可怎么整呢?
哈维特心里清楚,他不提这事儿,双方还是朋友,可要是他开口却被秦宇拒绝,那双方的面子上可就不好看了。所以,还是装傻充楞,就当什么也不知道吧。
三十六计走为上,还是赶紧撤吧。
秦宇见事儿不妙,赶紧把酒碗放下,正要找个借口告辞,可就在这时,两个蒙着黑色面纱的少女,缓步走了过来。
两个少女都是身材高挑,如果穿上高跟鞋,妥妥的一米七五以上,白色的长裙,映衬得她们亭亭玉立,腰细腿长,胸脯饱满,而遮住面容的黑纱,却给人一种朦胧、神秘的气质。
不用看了,除了阿曼和阿茵之外,还能有谁?
秦宇心里暗骂,你俩这不是给我上眼yào吗?弄俩黑纱戴上是什么意思?嫁人了?可我们之间真没什么呀。
可紧接着,秦宇就羞愧的捂住脸,不好意思再看两女。之前在马上,他几乎把人家全身都摸遍了,更是几乎把人家的小嘴给亲肿了,也好意思赖账?
唉,不是哥的错,都是月亮惹的祸呀。
要是白天,他说什么也不会这么放肆,要是有月亮,他多少也能控制住,可偏偏月黑风高,他是忍了又忍,可惜还是没忍住。
君子不欺暗室,可哥偏偏不是君子啊。
见两女来了,这帮汉子谁也不出声了,不笑也不生气,就那么看着,可这无声的压力,却比面对雷欧还要强大百倍,秦宇都不知道手放哪好了。
阿茵抱着一个小酒坛,径直来到秦宇面前:“秦哥,阿茵谢谢你的两次救命之恩,这碗酒我干了,你随意。”
秦宇赶忙道:“别这么说,我恰好遇见了,哪能见死不救啊?这样,我陪你喝一碗,咱就不喝了。好吧?”
秦宇这碗刚放下,阿茵又端起一碗,还没等喝呢,秦宇赶忙拦住:“喝一碗就行了,这酒劲儿大,你再喝多了。”
“没事儿,我们牧民的女儿都能喝。”阿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