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徐氏yào堂,等于是可以吃掉徐氏的独门秘笈!
李敏回想,好像记忆里并没有徐氏给自己留下什么特别的东西,比如书本什么的。
念夏这时跪下来说:“小姐可能忘了。夫人去世的那天。老爷当天就让人将夫人房里的东西通通挪走。包括柜子,衣箱全部都被人搬走了。夫人的东西之所以没有留给小姐到现在,都是这个缘故。”
李敏眼睛微眯。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她。她早就觉得奇怪了,以李大同的身份地位,何必娶徐氏。
东西如果真是被李家人拿走了,倒也容易,让李家人吐出来就是。
回头,再与徐掌柜商量。究其yào店经营不善的根源,还是由于没有坐堂名大夫带来人气的缘故。徐掌柜会买yào卖yào,但是,轮到怎么治病,却是不会的。他只是个善于做生意的yào商,其它帮不上忙。如果会治病的话,他早可以帮之前被王氏害到奄奄一息的李敏看出毛病来了,何必拖到现在束手无策。
刚好,她李敏论做生意,还真不太会。如果说是给人治治病,却是可以露一手。
李敏正考虑是不是接下来要自己在徐氏yào堂里坐上几天招揽病人,但是听说即便她娘徐氏,都是不敢在自己家yào店里坐堂的,因为女子在这个时代,并没有女大夫坐堂的说法。她这一坐,怕是要招惹天大的乱子。
琢磨着法子时,李敏并不甘心在这里喝茶干坐等死,由此让徐掌柜带自己在yào铺里逛逛。检查yào店的仓库,以及yào柜,yào童等情况。
店前的大街上,忽然一阵骚乱。只见一个fù女,手里抱着个孩子,从街头一路哭过来,喊着:“我儿子,我儿子,谁救救我儿子?哪个大夫好心救救我儿子?”
fù女冲到永芝堂门口,在地上磕头哀求。一时间,引起了众多人围观。
为此,永芝堂里冲出来了几个伙计,驱赶围观的人群,喊着:“让开!让开!杨大夫来了。”
从永芝堂里慢步走出来的中年男子,正是当初给李敏开大黄汤的杨洛宁。
杨洛宁慢吞吞的目光,先是落在往地上磕头的fù女上,见这个农fù是衣衫褴褛,与个乞丐差不多。而农fù手里抱的孩子,由于脑袋上磕了大口子,鲜血直流,很是吓人。杨洛宁心里没有多想,对农fù说:“去准备棺材吧。”
怕这个女人,连口棺材的银两都出不起,只能用草席草草裹尸了。
农fù抬起头连句话都没来得及说,面对杨洛宁突然宣判的死亡通知书,一时间愣了愣,待回神过来扑上去要去抱住杨洛宁的大腿哀求,只见永芝堂的伙计都早有准备,上来架住农fù两条胳膊,打算把这人扔到大街上去。
那一刻,街道上一片混乱。
想到孩子会死,农fù凄厉地哭喊道:“你们不可以不救我儿子。你们怎么可以不救我儿子?我儿子也是条人命。你们大夫见死不救,嫌弃我们没有银子付不起yào费是不是?”
杨洛宁听到这话转回身,鼻孔里哼了哼:“你儿子是神仙下凡都救不了。我要是不救你儿子,会出来看吗?”
【14】白芨
“对!谁不知道我们永芝堂的杨大夫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名医,宅心仁厚,老百姓送我们杨大夫妙手回春的牌匾都能堆满一个屋子。我们杨大夫是好心让你省下yào费去准备棺材,你居然张口污蔑人!”
本是得到了些支持的农fù哑了声,四周围观的群众一个个摇头,指责她不会做人做事,连大夫的好心都能咬,实乃居心叵测的fù人。铺天盖地的舆论是要将fù女逼死的趋势。农fù喊着:我儿子活不了我也不活了。
扑上去,是要和永芝堂的人一块死。
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