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里啊?我要见他!告诉我,我的邪宝在哪里?”
此刻,慕容老太太心情十分糟糕,一颗心思全都焦距在昏迷不醒的慕容邪身上,所以倒也没为难于甄素素。如果换做是昨天,慕容老太太直接甩开甄素素不说,一个大耳瓜子早就抡过去了。
“我求你了,你告诉我,我的邪宝在哪里啊!”甄素素急的直跺脚,眼中也流出了惶恐的泪水。
慕容老太太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她要重新审视一下甄素素这个女人了。她是慕容邪亲生母亲,她教导出了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她与慕容邪血脉相容,如果自己因为对其某些作风问题上的不满而派人做掉她,想必自己的重孙邪儿一定也会像此刻甄素素这般伤心绝望吧?
“邪儿在我房里接受郎中检查呢,你不要急!”慕容老太太出奇好心的劝解了甄素素一句。曾几何時,她白发人送黑发人,没人了解那時候她的心情多么糟糕啊!
甄素素一听这话,直接就朝房前跑。跑了几步,又折了回来。她拉住慕容复的手,哭泣道:“呜呜,禽兽,带我去见儿子,快点带我去!”
她不知道哪一间才是慕容老太太的房间!
慕容复满脸沉痛的点头,拉着甄素素大步朝慕容老太太的寝室走去。
慕容老太太望着那焦急的两道身影,不由的摇了摇头,然后收回目光,冷冽的看向面前一字排开的六位夫人。其实,慕容老太太心知这点心之事罪魁祸首是窦玲珑。这一点慕容邪中dú前说的清清楚楚,就连窦玲珑的玉佩此刻也在慕容老太太手中!
之所以召集全府的人都来东院儿,主要是为了杀一儆百,以防以后有类似的事情发生。除了慕容复的正妻,也就是生了重病将去西天的晋红,所有人都来了东院儿。
“窦玲珑!”慕容老太太手中的龙头拐杖重重一磕,声音相当愤恼,听的人脊背发寒。
窦玲珑惶恐的应了声,额头沁出细汗来。
慕容老太太拄着拐杖上前,扬手狠狠地甩了窦玲珑一个巴掌。那力道之大,竟然将窦玲珑打的跌倒在地,嘴角流血了。
“你个昏了头的妒fù,竟敢给我重孙下dú,你可是要做死了么?”慕容老太太气的浑身发抖,语气甚是大声。
窦玲珑慌忙爬起身,跪在慕容老太太面前否认起来。“太君明鉴,玲珑没有啊!玲珑怎么会对夫君的子嗣下dú呢?请太君明察,还玲珑清白啊!”
慕容老太太扬手,一枚圆圆的和田玉佩被丢在窦玲珑面前。“你没有?那这是什么?邪儿说,一个漂亮的姨娘给了他点心,他孝顺,拿来给我品尝的。你给了他点心后走的匆忙,连玉佩掉了也不知晓。窦玲珑,你可还有话要说?”
窦玲珑双手颤颤巍巍的伸到地上,拾起了那枚象征着她慕容府十五夫人地位的玉佩。那是她嫁进慕容府后,慕容复与她欢爱后送给她的。
“呵呵!呵呵呵!没想到,我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却仍旧是露出了破绽。我真是个傻瓜,竟然被理智冲昏了头脑,被嫉妒燃烧了心神,只想着整死那个死小孩。却不料啊却不料,我这傻乎乎的豁出命,却是最后为他人做嫁衣裳!呵呵,真是可笑啊!”窦玲珑眼看事实不容许她做抵赖,竟然坦然承认了罪行,还夸张的大笑起来。
那模样儿,像极了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然而,却也让人莫名的同情于她。说到底,她只是一个渴望得到丈夫关注的可怜弃fù罢了!只不过,她没能做好自己的本分。在古代,女人出嫁从夫,就算是夫君将你丢到柴房,沦为下堂fù,你也不能报复,更不能不服从!
慕容老太太见窦玲珑承认了事实,气的恨不得再上前甩给她两个巴掌才解恨。“窦玲珑,乖乖jiāo出解yào,我老太婆可以不予追究,让复儿赐你一纸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