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紧紧的,看着那张张的大大的嘴,有一种将他的舌头割掉的冲动。最终让她放弃这个打算的却不是心中涌起的善意,而是那人嘴中的恶臭让她实在难以下手。
“人体手筋脚筋的位置。”邵佳媚在心中默默的道。
“就是手腕与脚腕最粗的肌腱。”
这一次邵佳媚真的涨姿势了,她一直都以为手筋与脚筋就是真实存在的。她还是有些找不准,但这并不是问题。那一把钝刀落在了那人的脚腕儿上,如锯木头一般的开始移动起来。
时间就这样在这样静谧又yīn森的气氛中一点儿一点儿溜走了,钝刀割ròu想来也是很痛的,但是被割的人好像根本就没有反应一样。每当割开一处,邵佳媚便将里面最粗的拿一根儿挑出来,然后在一点儿一点隔断。一个时辰后,躺在地上的人四肢都血ròu外翻,而所谓的手筋脚筋也都尽数断了,这人算是彻底的废了。
“为了以后的安生日子,我只能这样做,别无他法。若是任由你那样回去了,你定是会找人来报复的,我承受不起那样的报复,所以只好彻底废了你。你要怪罪也只能怪你自己作恶多端,或是怪那个将你们引到这里来的人,千万不要怪我,也不要想着来报仇,我不想这双手上犯上人命。”邵佳媚看着被鲜血染红了的手,双眼无神的道,她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
“佳媚姑娘,走吧。”湛明轩此时心中五味杂陈,这句话在那一个时辰内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了。
“你不怕吗?”邵佳媚忽然回头对着湛明轩笑了一下,此情此景真是说不出的yīn森恐怖,便是高悬着的太阳,都难以消除。
“佳媚姑娘不过是为了自卫,这样的人并不值得同情。”尽管浑身上下都已经汗湿了,但是湛明轩还是向前走了几步道。
“我以为你这样的读书人总是会教训我几句的,毕竟你平时接触的都是些仁义礼教。好了,你先回去吧!我这样狼狈可不适合现在回去,等我去处理一番再说吧!”邵佳媚忽然对湛明轩灿然一笑,这一笑好似所有的yīn霾都已散去了一般。她将压得不成形的背篓捡起来,向着远离村子的方向走去,刚走了两步便又回头道:“你若是现在想找大夫给他看看的话,我不会阻拦的。”
直到那道身影在眼中完全消失不见,湛明轩才回过神来,两腿一软便坐在了地上,看来他也不是不害怕。转了个弯儿又回到不远处隐蔽起来的邵佳媚再次笑了笑,然后真的离开了这里。
“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地方,还有不少趣事儿呢!”在邵佳媚走后不久,一道黑色的身影从另一侧渐行渐远,只余下这么一声幽幽的叹息声。
邵佳媚失了神的在山野上打着转,在这一片不属于她的天地之中,哪里是她的容身之处呢?现在这幅狼狈的模样给村里那些长舌fù看到了,不知道又会编出怎样恶dú的话来呢!不过看着手上干涸的血迹,她心中有些爽又有些觉得恶心,这两种奇怪的情绪伴随着她这一路慌乱的行程。
邵佳媚好像忽然找到了去处,脚步比之前快了不知道几倍,她现在真的很想见一见那位真正的少家妹。仅仅只有两个多月,她都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为何她能够撑十几年呢?或许她也是撑不下去了,所以才没有了求生的意志,在磨难再一次来临之时,选择了放手吧!
邵佳媚脚步越来越快,她迫切的希望见到那个人,也许现在她已是一把枯骨了。山路各处皆是想通的,即便不经过村儿里也是能绕过去的,只是她并没有这般做过,所以也不知道该如何走,只是知道大致的方向而已。
所以邵佳媚走了许久才到那一座由她亲手修起来的坟前,经过了两个月雨水充沛的时期,那矮矮的坟头已经长满了草,在秋风之中又有些枯败。
“我以为我再也不会来了,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