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
“嗯。”刘冰玉点头,她这会一点也不觉得忐忑了,虽然身边这个人比从前看着稳重内敛了,但她能感觉到,他骨子里还是那个温厚宽和的阿寒,一点也没变。
“早就饿了呢。”她抬眼看他,有些委屈地抚了抚肚皮。
“我让她们送吃的东西进来。”阿寒似乎早料到刘冰玉会这么回答,二话不说便唤人送东西进来。
不一会,宫人们便呈了满满当当的食匣,在桌上一一摆放好,不等阿寒吩咐,便束手退了下去。
阿寒犹豫了一会,握住刘冰玉的手,拉她到桌前道:“我知道你肯定早就饿了,本来想早令人送东西来,可是”
他有些腼腆地一笑,“可是,我想跟你一道用膳,特等到现在这时候才让他们送上来。”
刘冰玉听得纳闷,一低头,看清桌上的东西,才明白阿寒这话里头的意思,就见满桌除了热腾腾的饭菜以外,另有几小匣子点心,一半是德荣斋的玉酥糕,另一半竟是青云观的三味果。
正是当日两个人在青云观外jiāo换着赠送给彼此的点心。
刘冰玉抬起头,好笑地看向阿寒,难怪他一门心思要跟她一道用膳,原来在这个地方等着呢。
两个人相对而视,笑得心照不宣,过了一会,阿寒提筷夹了一块三味果给刘冰玉,道:“这回不怕不新鲜了,都是咱们观里厨子昨日特意到皇宫里新做的,先吃一口,再吃旁的。”
他下意识仍觉得青云观是他的家,开口时,依旧称青云观为“咱们观。”
刘冰玉就着阿寒的手吃了一口,顺手也给阿寒夹了一块玉酥糕。
吃着吃着,两个人越靠越近,等到刘冰玉第四块三味果下肚,再想就着阿寒的筷子吃第五块时,谁知没等到三味果,却被两片灼热的唇给吻住。
刘冰玉脑袋一空,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双近在咫尺的黑亮眸子,心几乎没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可没等她继续沉醉下去,就听极不协调的一声轻微动静,两个人同时哎哟一声,倏的分开。
“你、你磕到我的牙了。”刘冰玉脸红得要滴血,结结巴巴地指责阿寒。
阿寒失措片刻,抬眼见少女水汪汪的眸子和桃花瓣般的粉唇,心底仿佛有烈焰在灼烤,叫嚣的yù|望彻底压倒了他的羞耻之心,心一横,厚着脸皮将她一把打横抱起,不敢看她的脸庞,只磕磕巴巴道:“我、我再多亲几次,就不会再磕到你的牙了。”
将她紧搂在怀里,大步朝床边走去。
大婚之后,刘冰玉嫌宫里冷清,除了打点太子妃该打点的庶务外,闲暇之余,时常邀了沁瑶等人来宫里玩。
阿寒一来心里记挂沁瑶,二来不是忙着跟皇上读书批奏折,便是要去看师父布阵,白日着实没多少时间跟刘冰玉相处,便总纵着她。
沁瑶在最初那阵最难捱的孕吐时光过去后,也在家闲不住,只要蔺效不在家,便进宫看阿寒两口子,要不就是去布阵之处探望师父。
不知是不是跟阿寒情投意合的缘故,东宫被刘冰玉打点得格外舒暖惬意,一点没有宫里常有的冰冷肃穆。
沁瑶偶尔一去,必被刘冰玉的热情款待绊住脚,天气严寒,懒得来回奔波,索xìng留在东宫用了午膳再回澜王府。
而阿寒只要听说沁瑶来了,会尽量放下手中冗务前来相伴,师兄妹相处起来,跟从前一样的自然亲昵,没有任何不同。
蔺效每回忙完手中事物,便来东宫接沁瑶,两口子一道回去。
皇上的身体却一日不如一日。
要命的是,虽然身子已经极为不适,皇上仍在继续日夜不继地亲自教导阿寒,不事休整,硬生生加快了尸dú的进程。
等到清虚子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