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神情望向魏皇后:“皇后娘娘,为何这副孔雀图碰不得?”
“不止是这副孔雀图碰不得,所有的诗画都碰不得!”
魏皇后虽然唇角含笑,可是话语明显比先前冰冷了许多。
顾妍夕与顾淳相视一眼,顾淳忙将这沉闷的气氛打破,一把将顾妍夕拉到他的身边。
“皇后娘娘的诗画何等宝贵?你怎么总是改不了爱碰别人东西的习惯?”
顾妍夕见顾淳朝她眨眼睛,她知道这是顾淳在想办法将这种强硬的局面打破,她垂眸一副认错的模样:“贤王,对不起!微臣一直都没有改掉这个坏习惯,给您添麻烦了。”
顾淳轻轻咳嗽一声:“不是给本王添麻烦了,你啊真正应该去道歉的人是找皇后娘娘!”
顾妍夕转身很诚恳,双眸都要委屈的流出眼泪,朝魏皇后道歉:“皇后娘娘,都是微臣不好,不应该随便触碰皇后娘娘您的字画。”
魏皇后见贤王已经都卖给她情面了,就算是她在生气,也不能伸手打未来女婿的面吧?
这个贤王不但人长得俊美,懂得讨好别人,人也够聪明,炫丽以后要是嫁给了他,墨国皇后之位非她莫属了。
魏皇后面色稍稍缓解,和颜悦色一笑:“本宫又没有怪罪你,你就不要这样怕本宫了。再说了,就算你有错,贤王站在这里,本宫怎么可能不给贤王面子呢?”
魏皇后与顾淳相视一笑,朝着对方点了点头,看起来很是彬彬有礼。
“本宫的寝殿你们也看过了,我们还是到大殿中坐着聊聊吧!”
“好!”
魏皇后走在最后,抬起手请顾妍夕和顾淳离开寝殿。
而顾妍夕眸光又扫了一眼挂在*头上的孔雀图,感觉这副孔雀图上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可是魏皇后明显对她起了疑心,若是她在寝宫中停留下去,魏皇后指不定会用他是敌国刺客的身份,将她当场抓住斩杀了。
顾妍夕没有将眸光在孔雀图上流连太久,与顾淳一同出了寝殿,在大殿中与魏皇后又浅聊了几句,最后他们二人离开了黎仁宫。
回到他们所住的大殿,顾妍夕将一颗琼脂白玉的指环摊开在手心,给顾淳看:“这是我曾经送给小天的一枚指环。”
顾淳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这枚指环该不会是出现在魏皇后的黎仁宫吧?”
“这枚指环就是出现在魏皇后的黎仁宫里,所以我猜想小天被魏皇后藏在黎仁宫中。”
顾淳轻叹一声:“魏皇后为人狡诈,她是不会让我们再轻易地进到她的黎仁宫的,说不定现在要找机会对我们下手。”
顾妍夕有些不大相信:“她找机会对你下手?她不是一直都很看好你吗?还想着将炫丽嫁给你,然后等你登基成为墨帝时,她的宝贝女儿就能成为墨国皇后,她怎么舍得对你下手?”
顾淳并不赞同,他徘徊在殿中,半刻后停下了走动,看向顾妍夕道:“若是我刚才没猜错,魏皇后刚才对小天有所动作,却被我们不巧赶去了,让她不能下手。即使我们没有找到小天的下落,也已经令她提防了,说不定她为了除掉后患,连我这个女婿都舍得杀了。”
顾妍夕觉得顾淳的话并不是无道理,但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避免魏皇后对他们下手。
果然如顾淳所猜想,魏皇后在晌午的时候命宫人来请顾淳和顾妍夕到黎仁宫中做客,享用午膳。
顾淳与顾妍夕都知道,魏皇后这明显是安排了一场鸿门宴。
顾妍夕自从早上听到了顾淳猜测到,魏皇后很有可能对小天要动手脚,却不小心被他们撞到,才没有进行下去。
她担心小天真的会遭遇到了什么不测,于是按耐不住母爱的急切的心,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