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看断案的戏?”炎鸿澈被顾妍夕的话,提高了点兴致。
顾妍夕点了点头:“当然是啊,听文卓说,今天官府衙门正在破一个很棘手的案件,正巧我也好久没有为尸体解剖,查案了,过过手瘾!”
“尸体解刨,查案?你竟然有这样恶心的癖好?”
炎鸿澈厌恶的看向顾妍夕。
顾妍夕才意识到自己在现代时,已经习惯在解剖实验室,为死者解剖身体查明背后的真凶和故事。
今天随口说出来,竟然成了炎鸿澈口中的癖好?BT了!
“谁说查看死者尸体就是癖好啊?那么仵作不就是这样断案的吗?怎么没有人说他们这是癖好,恶心?”
“仵作是男人,你是男人吗?本王到现在才发现,你一点哪里都不像个女人!”
顾妍夕被炎鸿澈这句话,气的眼睛瞪圆了。
而炎鸿澈就当作没看见,撩起马车帘子,对车夫道:“到沐城官府衙门去!”
“是,澈王爷!”
马车开走了,而站在顾丞相府门口的顾德,望着渐渐走远的马车,口中嘀咕道:“奇怪了,刚才澈王爷身边的那个护卫,怎么那么眼熟呢?难道是他眼花了吗?也许真的是他眼花了,看错人了吧?”
马车驶出了长巷,经过了喧闹的街市,当经过一处稍微安静的长巷时,顾妍夕掀开了马车车窗的紫纱软帘,看向了外面的景色。
这里是几个青石长巷的胡同,看起来和老丞相府前的那条长巷有些相似,只是这里没有桃花罢了。
顾妍夕安静的看着长巷,而炎鸿澈也随着她的眸光看去,思绪不知道偏飞到何处,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快走,快走!”
“小声点,你们叫这么大声做什么?”
“那边,往里面推一推,快走!”
青石长巷中,突然出现了四个粗壮男人的身影,这四个人行为异常,鬼鬼祟祟的,共抬着一个木板担架子。
单架子上躺着一个病fù,而且是被厚重的棉被包裹着,而这些男人们神色慌张的,时不时的将她身上的被子盖紧,看似怕病fù着凉了,其实应该另有玄机。
“王爷,你看到了吗?这四个人行为太古怪了!”
炎鸿澈清冷道:“不管你的事,你何必要多管闲事!”
顾妍夕唤着了车夫:“车夫你停一下!”
马车车夫停下了马。
炎鸿澈眯起眼睛:“你想做什么?”
“我想去看一看!”
炎鸿澈轻哼一声:“那你去吧,本王在这里等你,要是你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本王没提醒你,别多管闲事。”
顾妍夕跳下了马车,不理会炎鸿澈说的话。
躲在了巷口,并且看着那些人行色匆匆往巷子里走去,她就尾随在其后,拐过了几个胡同,这才看到了这几个男人到了一个宅门前停下。
其中一个身穿蓝布衣的中年男子,伸出手轻轻敲了敲门,轻声道:“人呢?我们回来了!”
顾妍夕更是觉得奇怪了,若是普通人,到了别人家的宅院,怕院子里没人,或者怕里面的人听不到有人要进门,都会重重的敲门,然后扯着嗓子唤人出来开门。
并且,他们手中抬着病fù,应该一副焦急的样子,怎么看他们都是一副鬼鬼祟祟的神情,而且不将病fù送去医馆医治,还抬出来这么远,就不怕病fù身上病,更严重了吗?
“你们怎么才来?快进来!”
一个留着黑胡子,年纪不大,贼眉鼠眼的男子开了门,探了探脖子,瞧见巷子中无人看到,这才将四个抬着担架的男人放了进去,然后将房门紧紧掩上。
顾妍夕本就好奇心很强,脚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