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到结果,一直都只有一个赢家。
东方青玄原本想要拿捏住赵樽,却被他轻松的摆了一道。
谁胜谁负自有定论,已经用不着她来多说了。
只一双微眯着的眼儿,落在赵樽的身上时,她心思越发复杂。
静静的,冷冷的,不动声色的,走到哪里都会接受万民跪拜的,这便是他了。
老实说,夏初七从来都不觉得自个儿是一个言辞匮乏的人,可此时,在此伏彼起的颂歌声里,她居然找不出一个准确的词儿来形容身边这个男子的贵气和魅力。
不敢用“美”,那是亵渎。不敢用“帅”,那太肤浅。不敢用“俊”,那太普通。她不好用任何一个形容词来描述他。
因为不管多么华丽的词,都担不起那么大的责任。
“殿下……可要庇佑我等啊……”
“殿下……”
她的耳朵里,一直充斥着这些个词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金卫军们动作利索的疏散了老百姓,并且将现场那些尸体鲜血都打扫干净了,她还默默地站在那里,提着那一把从赵樽的床边上拿来的剑。
“小奴儿——”他熟悉低沉的声音突然传入耳朵,“还不舍得走?”
夏初七抿了抿嘴角,扯出一个复杂的笑容来。
“一直知道你厉害,却真没有想过你这么厉害,也怪不着我玩不过你了。其实你早就醒过来了吧?听着我和别人打架绕圈子,等着东方青玄来捉我,也等着关键的时候出来与我秀一下恩爱,再反将他一军。等着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那鎏年古井里的石碑,又早就计划来这丈人山才放响箭,引了他来,你却与道常和尚串好什么《推背图》,什么天机示警,什么庇佑苍生,全他娘的狗屁。都你一个人在玩儿人家呢?”
赵樽蹙眉,动了动嘴皮,想说什么。
可最终,他还是没有开口,只淡淡的看着她。
夏初七轻呵一声儿,又俏皮的冲他竖了一下大拇指,“主子爷啊,你简直就是一个腹黑祖宗。当然,我这不是在损你,而是真真儿在夸你。你这样的人,活着没有对手,独孤求败,也挺没有意思的吧?所以觉得我还有几分可以逗弄的意思,便捉了来,放在掌中央,看着我蹦哒,对不对?嘶,想想啊,你不可能不在东方妖人的身边儿安chā眼线吧?说来,我都有点儿怀疑了,是不是从东方青玄绑架我,你全都知道的?要不然,你又怎么会那么巧的出现在金沙村,从棺材里好心的救了我?”
赵樽面无表情,“你说完了?”
夏初七润了润喉咙,摊了下手,把剑丢给他,“完了。现在换你了,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他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拍了下她的脑袋,动作很亲昵,只出口的话,依旧那么令她生恨。
“有啊。你那首诗,作得太烂。哪像什么千年碑文?简直就是一首乡下私塾童子的打油之作,鬼才会相信。”
说罢,他扬长而去。
“小奴儿,跟上——”
看着他黑袍下秀挺颀长的身姿,夏初七扯了下身上他的披风,暗自骂咧。
赵贱人,你妹儿的!
她一辈子都没有写过诗,她容易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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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中秋快乐!
二锦(羞涩):说两个事儿啊。第一个,V章字数多,我眼瞎,错别字请大家吃掉。第二个,姑娘们有没有觉着咱十九爷是辣么的帅气啊?腹黑祖师爷他爷有木有?如果有觉得,那么,麻烦挥挥你们的小手,把月票评价票通通都丢到碗里来吧。代爷谢过了……
众人(叉腰):好久没打你脸了,是吧?来,爱一个。
二锦(已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