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星期天,巴黎圣母院迎来了一对奇怪的新人,这也是第一次有人能在这个著名的神圣教堂举行这样盛大的婚礼。一个穿着火红刺绣唐装,头戴凤冠霞帔的女士与一位穿着中国传统黑色丝绸马褂的英俊男士在亲人,同学和游客的见证下结为夫fù。法国的人们第一次有幸目睹道了中国人结婚的风俗,一台八人火红大轿子把新娘抬进了教堂。英俊的新郎官踢开轿门,用红绸把新娘牵进了教堂。
牧师用不标准的中文大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jiāo拜。”
法国的游客和群众看见这别有风味的婚礼,尤其是海青头上的凤冠霞帔和服饰各个都说结婚不再穿婚纱,要学海青戴上做工精致,巧夺天工的凤冠和刺绣唐装结婚。
婚礼简单而别致,海青的个xìng不喜欢张扬,所以婚礼只是在埃菲尔铁塔上摆了宴席宴请亲人朋友。陈氏家族在新加波富可敌国,而且势力庞大,家族也人丁兴旺,参加婚礼的过半都是上过国际新闻的大人物。所以今天记者也来了不少,但是陈氏家族的保镖几乎把整个婚礼现场保护得滴水不漏。
陈知默一直知道海青害怕这些狗仔队,他自己出面做了些简单的回应,而海青一直被他护着,全副武装的狗仔连她的背影也没有照到。
陈知默的父母只是知识分子和普通的字画商人,没有任何的黑道或政治背景。陈知默的哥哥和姐姐都继承了陈氏家业,他们一直希望陈知默能够自由的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以补偿他痛苦的童年,今天看见他娶了个画家做妻子自然也喜欢得不得了。
陈知默的姐姐在西方长大,言行开放,说话也火辣辣的,一见面就上下扫描了海青一遍,然后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对陈知默说:“那么小个,在床上满足得了你吗?”
海青被口水呛到,面脸通红的咳嗽个不停,陈知默立即生气的痛骂姐姐乱说话。
陈知默的姐姐看见海青这个软柿子就觉得和陈知默很对味。她这个弟弟个xìng固执,控制yù极强,甚至有点心狠手辣,娶个这样的小媳fù简直是天生一对,正好互补一下。
最高兴的还莫过于海青的父亲龚平,见海青有个好归宿他一直笑不合嘴,起码他最大的心事已经了了,海青将来有人照顾了。而巩真则有点闷闷不乐,但是他从不在人前表现,他能做的也只是以哥哥的身份祝福海青。
毕竟是陈氏嫡孙的婚事,晚上八点多后还有烟火表演。表演过后就散场了,海青和阿默把亲人们送上了飞机,才依依不舍的回去自己的宿舍。
因为忙于应酬客人,陈知默有点疲惫,他坐在沙发上用手扯掉领带和衬衣的纽扣,xìng感的锁骨露出来,隐隐能看见隆起的胸肌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海青倒了杯水给他,陈知默就着海青的手喝了一口。
海青蹲在他旁边对他说:“累吗?“
陈知默笑着说:“亲一口就不累。”
海青真捧住他的脸亲了他一口。
陈知默得寸进尺的说:“我要你帮我洗澡。”
海青也同意了。
结婚了,关系比以前更亲密了,要是以前海青对这样的事情还是会顾忌,但是现在没必要了,因为从此以后他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陈知默很高,坐在浴缸里他的腿伸不直,海青就坐在他曲起的腿/间。陈知默像故意欺负她似的,用脚趾头夹她手臂上的ròu,海青嘟嘴瞪了他一眼。陈知默哈哈大笑,对她眨眨眼说:“过来给我擦背。”
海青也一脚踢在他胸膛上说:“背过去。”
陈知默突然抓住她的脚道:“敢踢我,反了你!”
海青使劲的缩回脚,委屈的说:“你结了婚就开始欺负我了。”
陈知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