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煌是个急xìng子,进不了墨城堡的大门就发火骂人,“你们算什么东西,居然敢不让我们进门,难道不知道站在你们眼前的人是谁吗?”
“对不起太子殿下、众位皇子,二堡主有令,墨城堡今日不准任何外人进来,还请诸位原谅。”守门的护院恭敬回绝,不管夏侯煌骂得多厉害,他们都不把大门打开。。
“如果本皇子今日非进去不可呢?”
“七皇子若要硬闯,那我们也只能无礼了。”
“好,本皇子倒要看看你们这些看门狗有多厉害?”夏侯煌亮出拳头想动手,但却被人阻止了。
夏侯然将夏侯煌拉回,不让他乱来,“你闹够没有?”
“太子皇兄,我哪里有闹,我只是……”
“够了,都回去吧,别在这里闹事,上次寿宴的教训你还没吃够吗?”
这话一出,后头的几位皇子默默离去,并没有像夏侯煌那样乱吵乱闹。寿宴上的事,他们还清清楚楚的记得,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不会像夏侯煌那样瞎闹,这只能说明,夏侯煌真是个蠢蛋。
夏侯煌自然还记得寿宴上的教训,屁股上的伤还没全好,他怎么可能忘记?但他就是不甘心,不服。
夏侯然看到夏侯煌不走,硬是将他拉走,当拉到人少的地方时,这才低声提醒他,“即墨无轩肯定没事,你要是这样闹,吃亏的只会是你自己。”
“太子皇兄,你怎么知道即墨无轩肯定没事?”
“今天即墨无轩、即墨无明和三君都没有露面,说明他们正在做很重要的事,无暇理会我们。即墨无轩是何等厉害之人,岂会轻易中dú?就算他真的中了dú,也不会那么快让消息传出来。”
“你的意思是说,即墨无轩中dú的消息是假的?”
“不管是真是假,这件事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少管最好。今晚我们就不该去墨城堡,是我一时大意,没有想到怎么多,我们回去吧。如今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是查出寿宴上刺客的事,至于其他的,还是别管的好。”夏侯然把话说得清清楚楚,说完就往前走人。
如果不说清楚一点,夏侯煌肯定不死心,他只好多费点唇舌。
听了夏侯然这样说,夏侯煌心里总算是好受点了,不再多生气,乖乖回宫去。
天知道他有多么希望即墨无轩中dú,最好是中dú身亡,只可惜……
即墨无轩此刻正在书房里陪着还昏迷不醒的千蝶舞,时不时地用手去探她的额头,看看她烧退了没有,可是探了几十次,烧还是没退,这让他很担心。
都已经喝yào了,为什么烧还是没退?
跑哥上医。难道是yào效不够?
即墨无轩越想越不放心,等不到明天早上了,生怕千蝶舞今晚有什么意外,于是想派人去叫姜旋,然而他才刚要开口,却看到床上的人眨了眨眼睛,立即倾身上前叫她,“蝶舞……蝶舞……”
千蝶舞的眼睫毛微微的眨了几下,许久之后便慢慢地睁开眼睛,谁知一睁眼就看到即墨无轩那张放大的脸,在心底无力的叹息,气若悬丝地说:“是你。”
她好多次睁开眼睛看到的人都是他,简直就是yīn魂不散,看来想要摆脱这个xìng格怪癖的人,真的好难。
“你醒了。”即墨无轩喜出望外,激动的用手去轻触千蝶舞的脸,动作细柔无比,完全没有以前的刚硬。
这样的他,让她好是惊讶,本想闭上眼睛,不看他,但因为太过于吃惊,所以继续睁着眼睛看他,微微苦笑,嘲讽道:“我极有可能是你口中所说的暗桩,你乃堂堂墨城堡大堡主,却整夜守着一个暗桩,不觉得有**份吗?”
“什么暗桩不暗桩的,我已经不介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