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府的事情说到最后,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或许有人相信这一切与太子脱不了干系,但是,至少在人们心里,太子的行为是有待考证,而四皇子的虚伪却是铁一般的事实。
在他们看来,四皇子何其卑鄙,明着与齐郡王结盟jiāo好,暗地里却是干着损人的勾当,如此yīn险之人,不仅不会成为明君,更不是一个靠得住的合作伙伴。
虽不曾在朝堂上走动,但,之于人心的变化,煜阳自是深谙此道,他明白,煜熠的这些话一旦出口,那么,堂上众人自是不会想到去查证,而是一味的相信。
他虽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怎以评价他,但是,他若坐上皇位,这些朝臣能留用的,他自也想继续留用,因此,他不能让众人对他失望,哪怕不论他怎么解释,人家也不一定相信,但,他觉得自己必须做点儿什么。
哪怕无法挽回,至少也要拉个垫背之人。
“皇兄真是深谙攻心之道,为弟以为,那些事情,为弟只是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煜阳的冷静应对,在在场的众人眼里那是从不曾见识过的,因此,在这一刻,他们才惊觉,原来这位四皇子才是隐藏的最深的那位。
相较起来,曾经的二皇子可是比他逊色了不少,不过,哪怕他再会隐藏,一个身心不正的人,又如何堪当大任。
“好啦,为兄也不想与你打这口水战,你收手吧,只要你收手,然后将父皇的解yàojiāo出来,为兄可以放你一条生路,甚至还能帮你在父皇面前求个情,让父皇封你为王,予你封地,让你远离朝堂。”
说了这许多,煜熠也只是想通过这些让齐郡王的部下弄清楚某些事实。
虽说那些人于他而言,可有可无,但是,毕竟那些人也算得上朝廷要臣,若是能挽回他们那颗走偏了心,那再好不过。
“父皇怎么啦?这些日子父皇不是在坤宁宫?那解yào又怎么说?”煜阳一脸无辜的问着。
“父皇的身体如何,想来除了四弟,这皇宫内外没人比你更清楚,你们母子对父皇做了什么,也只有你们最清楚,但是,你要记住,纸是包不住火的,任何事情,只要做过,就必定会留下痕迹。
所以,你若还念及血脉之情,就请你将解yàojiāo出,并且告诉为兄,父皇除了中dú,你们还对他做了些什么?”煜熠内心最担心的确实是玄尊帝的身体,谁让他老人家身上所中的dú连慕家姐妹都没法根除呢。
“为弟听不懂皇兄所言是何意,为弟只知,前些日子父皇还好好的,怎么住进坤宁宫后就身体不适呢?难道皇后娘娘她……”
煜阳的话颇具歧义,这也让朝臣们心里纷纷猜测起来。
关于玄尊帝的情况,朝臣之中除了丞相大人和太医院的太医,其他人皆一无所知,是以,会有猜测实在再正常不过。
“煜阳,你要知道,不管你认与不认,那个人始终是你父皇,皇叔知道,这些年你也不易。从前,你尚年幼,许多事情无法判断真伪,但是现在,你已长大chéng rén,对于你母妃灌输给你的那些,你是不是应该去查证以后再来定位自己的立场?
毓妃是你的母妃没错,可是皇上也是你的亲生父亲,难道,你想大逆不道,谋杀生父吗?”见煜阳不仅不认帐,反而顾左右而言他,yù将一切推得干干净净,哲亲王不干了。
哲亲王,在整个玄尊皇朝来说,他如神祇般存在着,是以,当他一开口,众人心里基本上有了定论。
在他们看来,哲亲王都这么说了,那么,太子所言定是实情,只是不知,四皇子到底对皇上都做了些什么?
惊讶!好奇!恐惧!霎时,众人心里可谓什么想法都有。
“皇叔,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侄儿自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