匾是由一些有头有脸,达官显贵题字的才会弄得神神秘秘的吸引人眼球。
那人道出此言,人群中倒也平静,众人像是没听见一般,而实则,那人的说法他们也是认同的。
在人群的注视下,抬着牌匾的人群已随着pào竹声声顿足于酒楼前,随后只见从那些人中走出一个看着像是管家装扮的中年男子吩咐众人顿足后,兀自小跑着踏着酒楼的阶梯往酒楼而去。
很快,便见一个身着红色衣裙的绝色女子随着中年男子从酒楼内疾步而来。
而此时,坐在马车内的人已是下得马车,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绝色女子笑意相迎。
“何大人,何夫人,何公子,欢迎各位光临,有失远迎,真是失敬失敬,非常感谢何大人能携夫人与公子前来,一诺初入商界,定有许多不足之处,何大人、何夫人、何公子平日里接触的广,眼界也较一诺更开阔些,还望各位能不惜赐教。”眉眼含笑的对着来人,一诺发自内心的说道。
“严小姐太过谦虚了,何某虽与严小姐相jiāo尚浅,但却是听我们家亲家老爷夸赞过严小姐不下十次,何某相信严小姐的智慧,同时也十分期待见识到严小姐的与众不同。”何劲之言皆是肺腑之言,对于一诺的一切,他皆只是从他人口中听说,哪怕一诺曾救过他家儿媳和孙子一命是事实摆在他眼前,可,毕竟那些都不是他亲眼所见,因此,对于一诺的一切,他确实十分的期待。
“就是就是,严小姐着实是个有魄力的女子,放眼天下,这能在商界叱咤风云的女子除了江南麒麟山庄的四小姐和咱们玄尊皇朝的云王妃外,还不曾见过其他女子也有这胆识和魄力。”一旁的何夫人也跟着阿谀附合。
“恭喜严小姐的酒楼开张大吉,今日亦晗随父母前来道贺,也不知送什么样的贺礼才能既讨严小姐喜欢,又能表达我的心意。想了许久,还多亏明月的提议特意奉上这块牌匾。礼虽轻,但这却是亦晗与明月的一片诚心,这块牌匾上雕刻着酒楼的名字,这上面的每一笔每一画都由亦晗亲手雕刻,盖在牌匾上的红色绸缎上可有明月亲手所绣的观音抱莲,寓意着连连发财的同时也祝愿严小姐能平平安安,明月无法亲自来道贺,我们夫妻的小小心意,还希望严小姐能够喜欢。”何亦晗指了指一旁四个小厮所抬着的牌匾说道。
关于牌匾,一诺还确实知道这回事儿。自那日去了趟侍郎府,看了明月所居住的竹院那个匾额上的字迹后,她心里一直钦佩着,是以,后来见了明月私下打听了一下。
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那匾额上的字出自何亦晗之手,记得当时,她还因为那两个字当着明月夸赞了许久。
钦佩归钦佩,对于那些字,一诺倒也没生出别的想法。哪知明月那丫头居然将她所说的放在了心上,且还让自家相公亲手为她的酒楼刻了牌匾。
真是太让人惊喜和意外了,她就说,那一日,明月为何要向她打听酒楼的名字,且还在她故作神秘的情况下死缠乱打的非要打听清楚不可,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难怪前几日,明月身边的青青跑到她这酒楼找上她后莫名其妙的说了句,让她不用准备酒楼的牌匾,随后不待她细问,那丫头就跑的没了影踪。
只是,明月那丫头不是在胡闹吗?她可还在月子里,怎可如此费神的去绣什么观音抱莲呢?这若是伤了眼,往后可怎么办?
“何少爷有心了,一诺感动之余甚是喜欢,只是,明月这样胡来,你为何不阻拦于她,她如今可还处于特殊时期,若是因此而伤了眼睛,你让我如何心安?”有人为自己如此费心,她又怎会不感激,可,比起感激,她更担心明月的身体。
“严小姐,亦晗觉得,我们之间似乎无需如此生疏,既然严小姐都认了明月为妹妹,那你是不是可以直呼我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