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话声。来的人不少,不过和上次在城郊遇上的那一群禁军相比要好太多,他握紧长剑,一下子安了心。
不打紧,就算等会儿被发现,对付起来也容易。
视线漆黑一片,江城本在盯着外面的动静,蓦地听到明霜一声低呼,砰的一下撞到他身上来。
“霜儿?”
明霜埋头在他怀里,“……这不怪我,刚刚有东西爬到我手上了,毛绒绒的,好可怕……”江城往旁边摸去,揪到一只虫子,飞快往墙上一摔。
她好奇:“是什么?”
“嘘”江城捂住她的嘴,院外脚步凌乱,已有两人打起帘子走进来。都是开封府的人,腰间别着刀,领头那个喊了一声“给我搜”,底下的人立时开始翻箱倒柜。
桂婶yù哭无泪地在旁问道:“官爷,这是做什么啊,小fù人为人清白,从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街坊四邻都可以作证的。”
那人不屑:“我等是奉旨来捉拿朝廷钦犯的,再敢多嘴,连你一块抓!”
桂婶吓得一哆嗦,唯唯诺诺的称是。
“我且问你,有人密报说你们村子里这些天有一男一女造访,可是真的?”
她木然摇头:“咱们村常有人进来采买,男男女女的多了去了,不知道官爷说得是哪一个……”
眼见有人朝立柜这边走来,明霜心咚咚跳得厉害,手心满是冷汗。但听得唰啦一声,柜门被他打开,两层柜子中间隔了个挡板,能看到对方拿刀正拨开衣服搜寻,几乎是短短一指的距离。江城时刻按在佩剑上,准备随时动手。
对方找了一阵发现毫无收获,很快又将门关上,“大人,此处没有。”
躲在衣柜之后的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那人举目一扫,瞅见床边的椅子,伸手一掀开,登时变了脸色:“这是什么?”
桂婶当即解释:“这是我先夫死前用过的,他那会子腿脚不好使,我就托人给他做了个这玩意儿,放了快四五年了……您看,还有灰呢!”
“你先夫?”
桂婶连声说是,“小fù人守寡有些年头了,这个村里人都知道,您不信可以去问问。”
闻言,那人才收回视线,又仔细把屋内打量了一回,方道:“去其他房间看看。”
一行人很快散去,桂婶自然也跟着他们往外走,屋内满地狼藉。明霜终于松懈下来,靠在江城身上喘气。这地方的空气实在太闷,方才紧张成那样,浑身都莫名热起来。
混乱之际,也不知手放在了何处,她收了收指尖,猛然听到江城倒抽了口凉气,连呼吸声也渐渐加重。
四周太黑,看不清状况,因为之前被虫蚁吓了一下,明霜一直是压在江城身上的,恍惚觉得他身子起了些变化,这才意识到自己掌心碰的位置没对。
明霜脸颊羞得滚烫,讪讪地收回手,正要起身,冷不丁又没坐稳,直愣愣往他怀里倒。嘴唇正碰到他喉结,因为从前没碰过,不承想这东西还会动,于是更带了几分好奇地拿手摩挲。
在这种场合下实在没法说话,江城忙摁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暗中眼神jiāo汇了半晌,明霜只得听话地把头低下去。
官差还没走,似乎正在翻那间库房。无端的浮躁随着紧张之感涌上心头,明霜就坐在他腿上,四周充斥着她发间淡淡的清香,江城勉强定了定神。
好不容易缓下来,偏生此时明霜又冷不丁在他怀中磨蹭,像是有意的不安分,非得撩上火来猜满意,他咬咬牙,体内的燥热越腾越高。
因为石壁凹凸不平,明霜试图转过身往后挪,还没等她有所动作,腰间忽然一紧,江城的唇突然贴了上来,沿着耳垂往唇角附近一路亲吻。
地方本就窄,两人靠得又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