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得上这种好。
可是遇到了重涛这个油盐不进的小秀才,让他看了就生气。
“主子都觉得是你情我愿的事儿了,咱就别跟着掺和,万一还在主子热乎劲儿上就把那小秀才得罪了不好。”唐七蹲在椅子上,慢悠悠的喝茶吃东西,一副有吃的万事足的模样。
“干脆在那小秀才的吃食里下点yào算了。”唐九就特别不爽自己主子还上去哄那人的样子,哎哟还给撩头发!还给手捂子里面加炭火!凭什么啊!
“不怕主子揍你你去下,别看我,我可不干这事儿。”唐七挠了挠脖子,百无聊赖,“话说,山上什么时候动手?”
“我安排了几个猎户上去打猎,人嘛,逼急了总得冒点险。”恒昱祺喝着茶水,摇头晃脑一副纨绔样子,就差在他跟前摆个弹琴唱曲子的姑娘了。
重涛窝在椅子里缩着手脚,他身体实在是不中用,如今裹的跟球一样还是感觉手脚发冷,不得不把脚靠近炭盆,心里怀念着空调和暖气。
“最好是能看见活人,死人变数太多了。”他呼出口白气,伸出细白的手指捏了茶杯,大大的喝了口热茶。
“不要苛求,能找到线索就行了……小八的yào你一直在吃吗?”恒昱祺转移了话题。
“嗯。”那苦苦的yào汤子一天三顿的喂,喝的他舌头都发麻了,吃饭都吃不出香味儿来。
“也没看身体有大好呢,回头问问要不要换个方子。”恒昱祺啧了声,似乎对总是娇娇弱弱的澜澜有些担心。
“这才喝了不到两个月而已。”重涛又喝了口茶,据说这茶是这县城里卖的最贵的茶叶,可惜恒昱祺觉得还不如白水好喝,而他自己则喝不出什么好坏来,左右都是止渴的。
“快过年了……”恒昱祺看着外面的雪,慵懒的说道:“来不及回家了,哎。”
你是来不及回家,我是永远都没法回家过年了。重涛有些愣怔,想到自己之前那几年卧底的时候,压根都不敢回家,每年都是跟一群人装模作样的喝的烂醉,然后回到住处,孤零零听着外面的鞭pào声,煎熬似的算着日子。
好不容易熬到了头,却发生了这种事,人生真是……变幻莫测啊。
恒昱祺说完就发现重涛情绪低落起来,暗自啐了自己一声,说错话了。他笑嘻嘻的凑到重涛身边道:“不过今年有澜澜陪着我过,本大人心中甚是欢喜。”
重涛没有推开凑上来的大脸,只是问道:“你在家是如何过年的?”
“哎呀,可热闹了,张灯结彩,走亲访友,还有冬日年茶会,诗会,初一到十五就去请有名的园子回来唱戏,热热闹闹舞龙舞狮,啧啧……”他最喜欢热闹了,虽然年宴要在宫里吃,规矩多的吃不好,但是散了之后回家还会有小厨房的宵夜以及好酒,几个漂亮侍女小厮给自己捶肩按腿听小曲儿,美得很。
重涛听他说着,想着自己小时候过年,围着锅边儿等吃的,zhà丸子刚捞出来就迫不及待的抓了往嘴里塞,被烫的直呵气。到了晚上,缠着他爸爸拿了鞭pào出去,又不敢点,只是捂着耳朵躲得远远的,听见那噼里啪啦的脆响就能开心的连蹦带跳。
“澜澜……”恒昱祺说着说着,就不说了,他轻轻的按了按重涛露在袖子外面的手,温声道:“有我陪你过年呢。”
重涛侧过头,看着恒昱祺的脸,在他灿若星辰的眸子里看到自己的倒影。每次看到自己的模样都会让他有些恍惚,觉得这不过是一场梦,梦醒了他会在医院里睁开眼,看见父母小妹,还有脾气暴躁的大队长。
“澜澜……”似乎受到了蛊惑,恒昱祺忍不住越靠越近,一个吻印在重涛唇畔,唇上炙热的气息似乎要把人灼伤。
重涛偏了偏头,躲开了这个吻,“大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