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瞬间熄灭,咬牙愤恨的瞪向门口。
云挽香将做好的罗裙仍到了地上,冲进屋掀开幔帐,看着里面银秽的一幕,知道这么做很危险,可现在还真就不怕了,残忍的一把推开愣住的男人,揪着苗温娇的头发狠狠向床下一扯,瞬间手里多了一把青丝,指着门外怒吼道:“滚!给我立刻滚出去,以后再敢勾引他,我就杀了你……”外带狠狠的踹向对方外露的胸脯。
“啊……皇上救命……啊……呜呜呜皇上!”苗温娇头皮痛得发麻,胸口还在不断的被柔躏,这云挽香莫不是疯了?女人最忌讳的就是妒忌,她倒好,明知故犯?
元玉泽张口结舌的看着云挽香发疯,忽见苗温娇呕出一口鲜血来就快速下床大力拉过女人的手臂:“你干什么?你疯了?”
云挽香却笑了,边挣扎边踹向苗温娇,好似有要直接踹死的趁势:“放开我……狐狸精……去死吧……啊!”
‘啪!’一巴掌打来,挽香扑倒在地,这才清醒,自己刚才在做什么?只想让男人以妒忌的名义再把她废了的,怎会下手如此之狠?再怎么说苗温娇也是宰相之女,苗树明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吧?
要杀也得用别的理由,而不是这样……
不过想想,现在和死了有什么区别,一咬牙便起身捂着刺痛的脸,看向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道:“你打我?为了她打我?你不是说爱我吗?”
“呜呜呜皇上呜呜呜臣妾不活了呜呜呜!”苗温娇转身就要撞向床柱。
元玉泽没想到对方不但不思悔改,反而还如此的振振有词,咬牙道:“道歉!”
“我凭什么道歉?”挽香顿时将生死置之度外,无所谓的硬碰硬。
“呜呜呜皇上!”苗温娇想推开抱住她的男人,奈何挣脱不开。
男人捏拳看向屋外,推开苗温娇拉着盛气凌人的云挽香向屋外扯,后一把扔到了屋檐水下,眯眼道:“跪下!”
挽香感受着打在头顶的水柱,顿时觉得冰冷刺骨,却没有要下跪,yīn郁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你杀啊,怎么?舍不得?元玉泽,你真的很令人讨厌知道吗?”
“冥顽不灵!”元玉泽走到雨中,狠狠一脚踹向了女人的小腿。
‘砰!’膝盖沉重的落地,骨头仿佛瞬间碎裂,而心也瞬间千疮百孔,捏拳不再说话,如果他杀了她,心里或许会好受了一点,可他为什么不杀呢?为什么?
真的是舍不得吗?什么不举,都是骗人的,骗人的。
苗温娇看着这一幕,心里不免有些舒坦,管他爱不爱这贱人,反正他表面上向着她就够了,见男人进屋就再次抽泣了起来。
“爱妃,怎么样了?”元玉泽烦闷的将女人的发髻整理好,后诱哄:“不哭了,朕不是已经惩罚她了吗?”
“可臣妾以后怎么活啊?呜呜呜堂堂一个贵妃,被喊成狐狸精,皇上……臣妾不依!”转身蹲在地上大声哽咽。
元玉泽看看屋子外跪着的女人,又看看苗温娇,伸手揉揉眉心,继续哄道:“好了,朕陪你下棋如何?”
哄了半天,苗温娇才破涕而笑,拉着男人走到棋盘前开始消磨光yīn。
云挽香干呕了一下,没有做声,双腿痛得厉害,而雨水拍打头皮的感觉更是难受异常,看着屋中和乐融融的一幕,并不后悔,反而越狠越好,这样等哪一天想起你除了厌恶就是厌恶后,我也就可以彻底放过我自己了。
或许那一天,还是杀不了你,可不会再难过,看着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纠缠,也会心如止水,那个时候,也许你连做我的仇人都不配。
旁晚,雨没有停歇,反而越来越大,永无休止一样,何林站在台阶上无奈的看着云挽香,心里不舒服也不要这个时候出气是不是?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