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用行动来弥补镜岚。”
陈莺看着尹镜岚,蹙眉,“你受了伤,怎么不跟家里说?”
尹镜岚低着头,捂着手臂,“没什么,只是碰了一下……妈,爷爷,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点意外,别追究了。”
尹正铎两手放在裤袋里,看着她,“意外推了下人就进了医院,姐夫,你真是天生神力。”
康德文看着他,“二弟,我罪该万死,我说什么都没用,你要是不解气,你再打我一顿,我伤了镜岚,我已经心疼的要死了。”
看他那副样子,尹正铎冷嗤一声,“既然你这么愧对尹家,就收拾一下东西走吧,每天意外那么多,这次是摔伤,下次人让你弄的再也起不来也说不定。”
陈莺看了儿子一眼,蹙眉,“阿铎,你少说两句。”
老太爷看着底下的夫fù俩,“镜岚,你说清楚一点,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伤的?”
“就……像德文说的,那天他应酬,喝了点酒,我去扶他,他没站稳,就推了我一下,我撞了一下手臂,没大碍的,爷爷,真的。”
老太爷一眼就知道她有心包庇,她有心这样做,谁又能逼她离婚。
“既然你这样说,那就是不需要我们替你处理康德文是不是?”老太爷厉声问。
尹镜岚低着头,点点头,“不用……只是意外。”
老太爷拄着拐杖站起来,深邃的眸子盯着那个跪在地上的男人,郑重警告,“德文,这一次,是最后一次,不管是不是意外,我都不希望再看到我的孙女受一点伤,我们尹家的男人,从来都是爱护妻子的传统,你虽然是女婿,但是也要时刻记着,无论如何,不能伤害自己的妻子。”
康德文连连点头,“我一定做到!”
陈莺看着尹镜岚,她这个样子,说什么也没用,她叹了叹,“你们回去吧,收拾一下,等你爸忌日过了就出发,早点筹备分公司的事情。”
康德文暗暗咬了咬牙,“是,妈,我听你的。”
看着他们离去,陈莺心里一阵忧虑,女儿显然是受了委屈,以前康德文不管怎么样,对老婆人前人后都是很疼惜的,谁晓得他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竟然动起手来。
老太爷并不知道康德文背后做的那些事,只当这是夫妻俩闹矛盾,却也不放心,看着尹正铎,“你怎么可以对他动手,你这样,让你姐姐怎么好做人。”
“爷爷,妈,康德文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不愿意走,是因为还惦记着公司里他能捞到的那些好处,他这阵子在背后搞了很多事——他不是个靠得住的人,现在又对姐动手,让他们离婚吧。”
“你说的那么简单!”陈莺斥道,“你以为婚姻是过家家啊,说结就结,说离就离?你姐姐带着端端,又一把年纪了,嫁给谁去?下半辈子就守活寡了?”
“难道挨打了还能忍?就为了怕别人闲言碎语?”尹正铎有些恼火,不理解这些人的思维。
陈莺瞥他一眼,“你就会说别人,当初你娶黎叶过门时候什么样?还不是凶神恶煞的,那次要不是我和你姐赶过去,你就把她掐死了!”
“那怎么能一样!”尹正铎很反感她将自己和康德文比较,“我跟黎叶和他们完全是两码事!”
“夫妻之间的事情,外人怎么也看不明白。”陈莺瞥他一眼,“你自己还不是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你姐都说原谅他了,难道要我这个做岳母的逼着他们离婚?你姐姐不恨死我才怪,端端长大了,知道是我把她爸爸赶走的,她就不会对我有想法?”
尹正铎有些恼,“你们都怕做恶人,就不管她死活?”
老太爷看着他,“你不是打了他一顿给你姐出气了,康家处处都要靠着我们尹家,康德文想乱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