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真的急了,来到医院后,得知他平安无事,心头才放下一块大石。
“唐大哥平安,真是万幸”张芯安慰说。
“对,的确万幸”我回复往日的冷静,平稳道。
红灯亮起,我特意停下,眼睛往车窗外张望,忖度回家的路。待绿灯亮,我左转驶入高速公路。
“你走错方向,这样的话,要绕上好长一段路才能回到家”张芯无奈地说。
“哦,我走神了”
其实我很想她陪我,所以故意的。
唐柏
“大哥手术成功,真的太好了”小曼对我说,眼睛一直盯着我,怕我走了似。
我调侃道“怕我扔你下车?还是我的脸有脏东西?”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小曼像小孩子似赌气地说。
白色奔驰A260缓缓靠近停车道,登记停车卡后,她本想要开门下车去,我挡住开门钮,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脸靠得特近,她两手围住我的脖子,轻轻说“怎么?”
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自己很危险吗?还事无忌惮地说调情话,煽风点火,我无奈地低下头,埋在她xìng感的肩窝里,我轻轻吸吮久违的雪瓷肌肤,仿佛走进避风巷湾,安心地闭起双眼,停靠一会。
隔天,阳光透过玻璃窗shè入病房内,唐桓微微争开双眼,一股刺鼻消dú味几乎将他呛倒,右手麻痹失去知觉,透明滴液通过小钢针仍然一滴滴地注入血管处。他转过脸看到椅子上打瞌睡的爸爸,我睡了多久?
“你醒了”小孔从病房门走过来“我刚刚去换热水,谁知道你已经醒了,感觉怎样?”
“酸。。软”唐桓无力地说出两个字。
下午,唐家人听到唐桓醒来,全都赶来医院。主症大夫检查后“大家请放心,已经没什么大碍,留院几天后,就能康复完好。”
“多谢医生照顾”唐妈妈连忙说道。
唐桓手指头动了几下,示意小孔过来“何雅怎样?”
小孔温暖的小手轻轻握住唐桓冰冷的大手,她平静地说“她至今还没醒过来,要去看吗?”
唐桓点点头,小孔微笑道“好的,我拿轮椅过来,等我”
一旁的唐妈妈急了,想要摊住“过几天再去看也行,你现在虚弱得很,妈很担心你。。”话还压在舌尖底,唐爸爸拉住唐妈妈手臂“儿子想去,我们在这等就好”
“可是。。。”
唐爸爸摇摇头示意她应该消停会,决策问题的节骨头上,唐妈妈一向听唐爸爸的,决不违拒半分半点,大伙随即跟在后。回想当天,dú犯开qiāng对准自己脑门,一触即发时,何雅走过来挡住子弹,整个人瞬间倒下,支援部队赶来时,dú犯仍不死心,临逃跑时对我们开了几qiāng,幸好的是子弹没有打中要害,只是打在四肢中。那时候,我抱着何雅,生怕子弹再次命中她,哪怕再有一颗打中的,她都会活不成的。经过长长的白色走廊,我终于来到ICU病房,她光秃的头缠绕一层层的白色纱布,两只手臂一边chā吊滴,一边chā血管。旁边的仪器‘哔-哔-哔’地响着,声音传遍整个房间。何雅出生大富之家,爸爸是闻名中外的何大传授,妈妈是著名的华人企业家,从小到大,何雅无论哪方面都是引人注目的明日之星。唐桓依稀记得大学某个暑假,家里来了一位远道而来的外国友人,她就是何雅,何妈妈与唐妈妈是一对挚友,因为何雅对中华历史颇感兴趣,所以特意在暑假回国一趟,亲身熏陶感受中华的人杰地灵。唐桓作为大哥负担起照顾妹妹的责任,谁知道,何雅居然喜欢上唐桓。直到毕业后,不顾家里反对,她选择回国认刑侦专家,借此机会待在他身边。日子一晃就是5年多,他拒绝了无数次,何雅还是一意孤行。这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