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这样把我耍得团团转很好玩吗?
泥捏的人都有脾气呢,更何况我本来脾气就不好!
我问到了慕九言所在的病房后,掀起被子就想要下,可是又想起我好像才被慕九言钦点为他的秘书,而且我昨天刚刚才收了员工福利,这时候和他闹翻,除了出一口恶气之外,好像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好处。
于是,为了避免我和依依吃土的命运,我生生把胸口的这把怒火憋了下去。
等把心情收拾得差不多了,我才下去找慕九言。
刚才那除了告诉我慕九言的已婚身份以及他的妻子已经来医院闹过这件事外,她也顺带把我的伤情告诉了我一下。
说是轻微脑震dàng,是昨晚那场车祸后送来的四个人里面,受伤最轻的那一个,不,基本上都称不上是受伤。
她还说,在这件事上,我得感谢慕九言,是他在事故发生的第一时间避过了可能使我受伤的角度。
所以,不管他之前是出于什么原因隐瞒了我他已婚的身份,单凭这一点,我应该对他心存感激,毕竟,在那种情况之下,一般人的第一反应是自保,而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他的直觉反应。
护士说,他的伤情比较严重,前不久刚从重症监护室移到了普通病房。
我按照护士的指示,找到那间病房后,发现病房门围了一堆人。
以一个正在抽泣的女人为中心,其他人要么在安慰她,要么正义愤填膺地说要去讨个说法。
我忽然想起我来之前,那个护士好心提醒的话,她说让我小心点,别和人家正室正面对上,他们人多势众,吃亏的肯定是我。
我看了那个被围在中间的女人一眼,心想她可能就是慕九言的老婆了。
可惜的是,有些距离,她周围又围满了人,所以我看不清她的长相,只是隐约觉得她身高还可以。
我暗自数了数那些人,目测不少于十个,别说我是一个人了,就算再来是个我,恐怕也不可能突破重围去见慕九言。
于是,我当下就转身准备离开,反正慕九言又跑不掉,我不急着见他。
然而,也许是我身上的病服太醒目,我还没往回走几步,后头就传来一个男人的大喝声:“站住!!那个穿病服的女的,你给我站住!!”
我反shèxìng地顿了顿脚步,然后,在听到背后越来越接近的脚步声后,连忙逃命似的向前跑去。
病房走廊的人不少,我身材娇小左躲右闪倒也通行顺利,可后面追我的人可就没那么好命了,光从他那一路发了狂一般的“让开”“别挡道”“滚”就可见一斑。
光听那男人的声音,我就猜想他应该是之前围在那女人周围的凶神恶煞之一,要是被逮到,我肯定是不可能有什么好果子吃的,于是,我脚下的步伐愈发矫健了。
我发誓,我追景盛的时候都没有跑得这么快过,以至于等我停下来的时候,发现喉间火辣辣的疼,就连腿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
好在,我也甩掉了跟在我后头的那个男人。
我靠在一处墙角,一边气喘吁吁地喘着大气,一边暗自庆幸着。
就在我抬手擦汗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套在我腕间的住院带上写的名字——顾秋慈,26岁。
见鬼了!这是谁?
我强忍着小腿传来的酸疼感,匆匆跑回自己的病房,刚好看到之前的那个护士在,就跑过去,抬着手腕问她:“这是谁?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根本不是顾秋慈,我也早就过了26岁!”
“哈?”护士一脸错愕地看着我,她张了张嘴正待说些什么,我背后的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用猛力推开,门摔在墙壁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我还没回过神来,一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