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境,又缩了回来。
“我让你,闭嘴!”景柏霖一字一句,说得咬牙切齿,“信不信下一次,这把刀会直接刺穿你的动脉?”
果然,景柏霖动了手,而且,听起来还用了刀。
“阿一,叫医生。”听到景柏霖发了令,我终于感觉自己悬着的心被放了下来,“明天好好招待另一个夏小姐,让她尽兴,知道吗?”
后半句话,景柏霖显然是对景盛说的,可是景盛没有回答,也许是伤得有些重。
就在这时候,楼梯处忽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忙不迭脱下拖鞋,匆匆忙忙往三楼跑,直到跑到自己的房间,把房门锁上,我才觉得安心。
我背靠着房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甚至都顾不得把拖鞋重新穿上。
不出一会儿,门口传来敲门声,我心里紧张得不行,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直到门缝里从外头塞进来一张纸片,我的心才渐渐趋于平缓。
不是景柏霖,幸好。
我拍了拍胸脯,深吸了口气,等心情平静了才把门打开。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那个照顾我起居的哑巴女佣,我看着她,问:“有事?”
她会读唇语,所以只要面对着她,我们的jiāo流也并不是那么费力。
她伸手指了指我披在身上的西装,我会意,连忙脱了下来,心想,大概是景柏霖吩咐让她拿去洗,或者是丢掉吧。
她把西装挂在手臂上后,转身就走,然而,就在我准备把门关上的时候,她却忽的又折了回来。
这一次,可能是她想表达的意思有些复杂,她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在上面写了一行字,她随手撕下那一页,把字条塞给我,这才匆匆离开。
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觉得有些莫名其,等她走远了,我才低头去看字条上面的内容,上面写着:以后别光脚到处乱跑,地板上会留印子。
也就是说,她知道我刚才站在楼梯拐角偷听?
我顿时觉得心虚极了,我不确定她是不是会向景柏霖告发我,不过依她留字条提醒我这件事来推断,应该是不会的,不然,她也用不着多此一举。
我犹豫再三,终于把那张字条,撕成碎片后,丢进马桶冲进了下水道。
她给我留下字条,显然是出于好心,既然如此,我就不该让她为此承受任何风险。
我匆匆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后,又走下楼去,就连头发都只是吹了半干而已。
景盛受伤了,我不确定他伤到了哪儿,伤得又重不重。
虽然很不应该,我也很不想承认,可是我确实在担心他。
等我回到大厅的时候,满地的杯盘狼藉都被收拾了个干净,沈天一和景柏霖都不在,只有景盛疲惫地靠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
他的左肩已经包了绷带,让我看不出他的实际伤情,不过,从他白衬衫上沾染的血量来看,应该是受伤严重。
许是感觉到我的注视,原本在闭目养神的男人,忽然睁开了他如鹰般锐利的双眸。
看到我,他轻轻勾起唇角,问:“夏小满,你是不是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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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我冷笑了一声:“我只是怕你死太早了,你的命,还得留着让我讨债呢。读书,..o”
景盛也不生气,只是笑着说:“好,我会记得替你留着我这条贱命。”
听他这么说,我不自觉地皱了皱眉,低头,却见他脚边也是一滩血印子。
难怪他脸色这么苍白,莫不是失血过多了吧?
景盛像是会读心术:“那是父亲的血。”
“他又呕血了?”
“又?”景盛一脸的若有所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