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盛。
外婆很快就拿着工具回来了,一进门,她就开始张罗,等一切准备就绪,她把一盏照明灯打开递给宋一弦:“拿着,别抖。”
宋一弦听话地举起手,一动都不敢动。
紧接着,外婆撕开景盛肩膀的布料,用纱布沾着热水做了简单处理后,就拿出一袋粉末作势要往伤口上洒。
宋一弦忽然出声制止了外婆:“外婆,您这是啥呀?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止痛的。”
“止痛?他都昏过去了,还止什么痛呀!”
外婆一听,却是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躺在上的景盛:“小子,你自己选,要生缝,还是要止痛。”
我一听外婆这意思,有些惊诧的看向上双眼紧闭的男人,果然,下一秒,只见他的眼皮微微动了动,随后他睁开眼,看向外婆:“就这样来吧。谢谢外婆。”
“哼,谁是你外婆。”
外婆冷哼了一声,也不手软,把止痛yào往边上一扔,就开始麻利地消dú,然后引针穿线。
看起来就很疼的样子,外婆下针的同时,我就把头转向了一边,一点都不敢看。
景盛闷哼了几声,然后就没了动静,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外婆说了声:“好了。”
我连忙转过头去,只见景盛的肩头已经被纱布覆盖上了,虽然还是透着血色,可是看起来已经没有那么恐怖了。
“纱布只有这么多,将就着用吧。”
外婆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疲惫,我连忙过去帮着她收拾,她却把我推到一旁,拒绝我的帮助,大概是怕我弄乱她的东西。
宋一弦全程都看着,等我走近了一点,他朝我比了个拇指:“你外婆真厉害。”
我也没理他,直接走到边去看景盛,他的脸色依旧白得有些瘆人,可至少是清醒着的。
看到我,他微微扯了扯嘴角,却是力不从心。
外婆在这时候把一盒yào塞进我手里:“消炎yào,给他吃上。下半夜高烧可能会反复,屋里头有水和毛巾,给他降降温。你们能想办法给想想办法,给他送去医院,或者请个医生来。”
“好,谢谢外婆。”
我拿着yào盒,忽然间不敢直视外婆的眼睛。
要么不来,要么一来就麻烦外婆,我实在心虚得不行。
外婆却是轻轻叹了口气:“傻丫头,是不是赶了一天的路?我给你们做点吃的去。”
说着,外婆转身,向外头走去。
多年不见,外婆的背影看起来似乎又伛偻了一些。
从头到尾,外婆都没有问过一句关于我爸妈的事,我忽的感觉眼睛有些酸涩。
“你给景盛倒点水,让他吃吧。”我把手里的yào盒塞到宋一弦手里,然后转头看向景盛,“我去厨房看看,你想办法一下储谦吧。”
我记得储谦之前说过,景盛的那个手机是联着卫星的,应该有信号。
话落,我没有等景盛回话,就转身向厨房的方向走去。
等我到的时候,灶头里已经升起了火,外婆坐在灶头外往里头添着柴火,火光在她脸上跳跃,看起来祥和极了。
看到我,外婆就朝我招了招手,意思是让我去看火。
我点了点头,接过外婆手里的火钳,坐在了外婆原本坐着的位置,而外婆自己开始给我们煮面。
记忆中,外婆煮的面条特别好吃,面是她自己擀的,特别有劲道。
至始至终,外婆都自顾自忙碌着,没有多问我一句。
到最后,还是我自己憋不住,问外婆:“外婆,你为什么什么都不问我?”
“问什么?”
彼时,外婆正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