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她,不倒胃口就不错了,还要吃下她?除非是和她一样找不到女人的男人!
玛丽终于被我彻底激怒,她伸出手作势就要扑过来,我不紧不慢地提醒了她一句:“二十分钟很快就到了。”
话落,我还随手拿起放在头的电子钟,指着上面的时间给她看。
果然,我猜得没错,玛丽很怕景柏霖,她看了眼时间,顿时脸色大变。
我本来不想那么快就放过她的,但是转念一想,景柏霖不肯换掉她,以后和她相处的时间还长着,彻底闹僵了对我自己也没好处,于是也没多为难她,让她拉了窗帘以后,就开始换衣服。
玛丽可能也是察觉到了时间紧迫,这一回倒也没有刁难我。
二十分钟后,玛丽推着我来到别墅大厅,景柏霖正在看报纸,见到我,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很好,很准时。”
这一句是对玛丽说的。
“你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
这一句是对我说的。
不知为何,尽管他对我算的上和颜悦色,可我还是觉得怕他。
我总觉得这个男人很危险,但是,我却又无处可逃,只能硬着头皮对上他的视线。
景柏霖看着我,忽的笑了起来:“你真是越来越像她了。”
我愣了一下,想问“她”是谁,却又不敢问,倒是一旁的玛丽因为他的这句话而脸色大变:“先生,毕竟只是像而已。”
景柏霖一记眼刀横了过去:“谁许你多嘴了?”
玛丽立刻抖如糠筛,看起来是害怕到了极致。
“滚!”
景柏霖的这一声“滚”让玛丽如获大赦,马不停蹄地转身离开,看她的背影,我想到了一个词——落荒而逃。
前一晚,景柏霖说会立刻安排最专业的团队帮助我复健,并不是敷衍我,等我陪着他用了早餐以后,几个医生模样的人就来了,其中一个,昨晚也见过,我记得是姓顾。
“顾医生是这方面的专家,对了,他也是储谦那臭小子的导师。”
关于储谦的事,我之前还在医院住院的时候,就断断续续听张姨说过。
别看储谦年纪轻,他可是驰名海外的外科医生,据说,他的那双手保价上亿,而作为储谦的导师,想必也是个厉害的角色。
我也是到了这时候才知道,景柏霖早就在别墅里专门开辟了一间近百平的房间作为我复健之用,看来他能保我在三个月之内恢复如常并不是说说而已。
从这天起,我的复健之旅正式开始,每一天每个时间段都被安排得满满的,即便是复健间隙时间,景柏霖也会要求我坐着轮椅陪着他,而所谓的“陪”,大多数时候,是他看书,我发呆,偶尔,他也会离开别墅出去一下,不过很少。
而且,他肯定会和我一起吃晚饭。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精神太紧绷的故,这段时间,我一到夜里就睡得格外沉,而且,还是每夜都做那种梦。
很真实,可是等我醒来,却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即便我拒绝再喝玛丽给我准备的牛nǎi,情况也没有任何改变。
我不知道梦里那个拥有景盛声音的男人到底是谁,可我知道,自从我被接来这里,景盛一次也没有来过。
事实上,除了帮我复健的那几个医生,我从来没见过这幢别墅里来过外人。
尽管苦恼,我却并不敢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事实上,就算我想,好像也没人可以告诉。
我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只是因为我自己yù求不满而已?
这一天,景柏霖因为临时有事出去了,第一次没能陪我吃晚饭,玛丽也因此情绪低落,频频走神。
我本来就没什么食yù,草草吃了几口就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