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对,你不打听我,”谨然淡定地点点头,“就给我说了个关于碾压车痕的哲学道理,然后在我还没理解这个道理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大发慈悲地给我现场演示了一遍——”
姜川面无表情地说:“我不会道歉。”
谨然皱起眉,没等一会儿,又听见姜川缓缓道——
“你趴在我身上,却因为另外一个男人露出了要哭不哭欠欺负的表情,这种事情换谁都忍不了的——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什么喜欢我,光想到这个就让人觉得火大。”
谨然听到这个话,眉头舒展开来,心思转了九九八十一道弯,整个儿活络开来,满脑子就是一句话——
姜川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来着?
谨然看着男人说话的时候,后者的脸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说话的语气从始至终也是云淡风轻,然而通过窗外的霓虹灯,谨然却还是可以轻而易举地看见其眼皮下淡淡的淤青,这种程度的淤青谨然是在自己脸上见过的,只会在连续赶通告赶拍摄大半个月睡不好的时候才会有,或者是极为憔悴的时候,比如当初他和江洛成分手,他意志消沉;比如当初徐倩倩跑出来各种添堵眼瞧着要毁他前程,他无比心塞……
换个方向来想,也就是说某个人这半个月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但是他却一个字都没有提起,哪怕说了相关一些的内容,也是三言两语就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情。
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他到底经历过了什么。
“姜川,你这半个月是不是很辛苦?”
姜川没有回答,只是垂着眼,坚定地看着窗外。没有得到正面回答,谨然盯着姜川看了老半天,心里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应该心疼自己还是应该心疼姜川,明明他才是被摁在洗手台上干得死去活来的那个,却反倒被控诉没良心,做出的事情令人火大……
从表面上来看,姜川简直是在无理取闹。
然而仔细想一想,如果说刚开始他们的对话和之间的摩擦都还是显得比较平静的话,那么整件事彻底的磨qiāng走火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似乎确确实实是从提到安德烈那个家伙,导致他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后才开始的……
谨然想组织一下语言稍微反驳一下姜川。
想了老半天,脑补了无数个方案比如“我就是怕他童年yīn影怎么着”“那你也不用那么用力”“你吃醋啊”,半晌,谨然忽然猛地反应过来:他好像完全抓错了重点。
现在的他,脑子里完完全全就剩下了姜川的事情。
再想到安德烈,满脑子都是“哦那是个王八蛋你知道他对我多糟糕么”,但是也仅此而已了——他突然想到曾经在某个地方看见过一个说法:当某个人愿意将自己的“童年yīn影”平静地搬出来跟任何一个人诉说或者充当借口的时候,那么这个所谓的“童年yīn影”,事实上对于这个人来说已经成为了一个可提可不提的普通往事。
“……”
这转变来的太突然。
谨然甚至来不及欢天喜地,就惊恐地发现姜川的“碾轧车痕”理论已经快速奏效。
“姜川。”
“什么。”
“你来摸我一下。”
男人的脸上先是露出个错愕的表情转过来看了黑发年轻人,但是当他转过来,发现谨然掀起衬衫稍稍露出腰间某一片时,他脸上的表情迅速地消失了——盯着那伴随着黑发年轻人的呼吸匀长起伏的一片皮肤,他浅浅地皱起眉,脸上的情绪明明白白地写着嘲讽——
“不摸。”
拒绝得相当干脆。
谨然伸出手自己摸了摸下,再摸了下,然后一脸难以置信地抬起手抓住姜川的手腕往自己这边探—